仿佛天然就要執行他所說的話。
“喂!你們快看,那就是泌尿科的傻子醫生,據說……把她自己辛辛苦苦攢的四十萬,都送給某個患者家屬了……”
“好像轉眼那個家屬,就把病人都給接回家,
根本就沒用那四十萬來治病呢!”
“唉!真是人傻錢多,這個蔣醫生是不是著急表現,想要實習後留下來啊?那也太拚了吧?那可是四十萬啊?”
“所以說啊!這年頭,當什麼也彆當好人。當好人哪有什麼好報啊?”
……
一回到醫院裡,蔣依依就聽到不少醫生和護士對著她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原來是早上她急匆匆離開醫院以後,她送錢給林烽的事,就在醫院裡傳開來。
雖然大家都認可她的好心和善良,但是也不妨礙這些醫生護士,都在暗地裡取笑她太傻太單純。
有些心態不好的,甚至嘲笑暗諷蔣依依是想在拿錢作秀圖表現,好在實習期滿了以後,能成功留在院裡。
不過,蔣依依的心情此時卻根本不會被他們的閒言碎語所影響。
要不是離開之前,林烽對她有所交代,讓她不要到處聲張,她肯定會回懟這些人,林烽不是騙子,沒有揮霍她的錢,而且他爸媽也神奇般的治好了。
“小蔣!怎麼了?還是一臉失魂落魄的啊?
沒關係,我們當醫生的,其實就是這樣。
常年要和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屬打交道的。
無可避免的,就會碰上這些事。
人人都一樣,經曆過一兩次,就好了。
誰的心不是肉長的呢?但是時間一長,其實各個醫生也都會變得鐵石心腸起來的,這是沒辦法的事……”
王主任見蔣依依回來了,便也開口安慰起了她,以為她還在為被林烽家的事情而煩心。
可蔣依依卻是一個抬頭,用很真摯而疑惑的語氣問道:
“主任,你也是學貫中西醫的。
你說像尿毒症這樣的疾病,如果不用西醫手術的方式來換腎的話,用中醫的什麼療法,可以短時間內就治好呢?”
“蔣依依,你開什麼玩笑呀?
我一輩子就是治這個的,要是中醫有這麼好的方法。那還換什麼腎啊?
而且,你說的短時間,是多短啊?三年還是五年?
以前我倒是有聽過,有人靠吃中藥,連吃個三四年,是能慢慢有所緩解的。
可那就是拖著,最後還是病發了,並沒有根治……”
一聽到蔣依依的胡言亂語,王主人就是搖了搖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治病救人是一個係統性的,漫長的過程,不是說……我們想治好,就一下可以治好的。”
而蔣依依則是伸出一個手指頭,對主任說道:“那如果……主任,我是說如果有人真的可以一天之內,就讓一名尿毒症的患者身體恢複正常,你覺得這……這可能麼?”
“一天?蔣依依!
你說的是什麼天方夜譚啊?
你說的短時間,原來是一天啊?
這……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哪怕是華佗重生,也彆想這麼短時間內治好。
真能做到,那就不是醫生了,那絕對是神仙了。恐怕,隻有傳說當中神仙的仙丹,才能夠有這樣的奇效……”
拍了拍蔣依依的小腦袋,王主任安慰她道,“你不要好高騖遠,就腳踏實地在我們科乾。今年留下來名額,我會向院長申請一個給你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畢業的去向。”
說完,王主任就離開了。
留下蔣依依一個人,在原地更是怔怔地發愣。
腦海當中一直回響著主任剛說的話。
真能做到,那就不是醫生了,那絕對是神仙了。
“他……難道就是神仙麼?”
蔣依依口中喃喃地說道。
……
而此時的林烽,卻是又從家裡走了出來,開上了拉風的保時捷卡宴,就出門辦正事去了。
家中反正有小金守護著自己爸媽,任何宵小之輩都休想傷害到他們。
他這次出門,就是去搜集司馬家的諸多罪證。
因為這個工作,他上輩子就花了一年的時間去調查了。
本來,上輩子他要報仇,也是打算理智複仇,收集到司馬家的罪證,然後向上舉報,讓他們家身敗名裂的。
可後麵出了岔子,他收買的一個線人出賣了他,所有的證據都被毀了。
所以……林烽最終絕望無奈之下,才會選擇潛伏在司馬家附近,找好機會直接上前行刺,和司馬凡同歸於儘。
而現在,他就是順著上輩子的記憶,開始前往司馬家的一些勢力範圍,進行調查取證。
在這一路上,林烽也隱約聽到了歐陽家倒台的種種傳聞。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林烽一聽就猜出來,這背後絕對是林家的手筆,而不是什麼司馬家的吞並和報複。
但是,其他人不這麼認為,加上司馬家放出了風聲來。
頓時,一天之內,整個建安市的風向都變了。
原先排名前三的司馬家,在“乾掉”一個同樣排前三的歐陽家後,立刻就成為了建安市最頂級的家族。
沒有任何人和家族,再敢在建安市和司馬家叫板,與司馬家唱反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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