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頂著司機師傅那一種“現在的小青年,看起來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衣冠禽獸”的痛心疾首眼神中,落荒而逃。
“哢噠。”家門落鎖以後,他才終於長出了一口大氣,這一路實在是太難熬了。
即使蘇妲己就癱在自己身上沒動彈,但是那火熱的身軀時不時在自己身上一蹭,以及不斷往自己鼻子裡鑽的幽香,著實考驗他的自製力。
然而傅謹言才剛把心放回肚子裡去呢,轉頭一看,神誌全無的蘇妲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快把自己脫光了!
“停停停,住手!”眼看她已經開始動手解自己內衣的扣子了,他鼻頭一熱,連忙上去阻攔。
蘇妲己巴不得他“投懷送抱”,一雙手立馬舍棄了扣子,將他抱了個正著。
一個性感尤物,和一個光著的性感尤物,完全是兩碼事。
傅謹言深刻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膚如凝脂,這個女人全身的肌膚都跟上好的玉石一般細膩柔滑,讓人愛不釋手。
他生怕自己的手勁大一點會將她掐出淤青來,隻是輕輕地推她,“彆這樣,你生病了,快去休息。”
但是這麼輕的力道,不像是要推開,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蘇妲己看他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更是使壞地在他耳邊曖昧地吹氣,口中止不住的淺喘低吟,直讓傅謹言腿軟地幾乎站不住。
眼看她媚眼如絲地循著自己的鎖骨一路向上吻,滾燙的氣息在皮膚上烙了一個又一個印記,傅謹言感覺全身的毛孔都戰栗起來,洶湧的欲火燃燒地他幾近窒息,意誌力馬上就要繳械投降。
“啪!”一個清脆無比的耳光,在寬敞的客廳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