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大難題嗎?這話該怎麼問出口啊?
傅謹言嗯嗯啊啊了好幾分鐘,把好友都等地抓心撓肝的,這才心一橫,直接照實說了,“我家裡有個女人中了媚藥,該怎麼辦?”
對麵沉默了半分鐘,一改剛才插科打諢的畫風,突然鄭重其事,語重心長起來,“阿言,我知道你這麼多年都沒碰過女人,可能有點心理上或者生理上的小障礙,但是隻要你積極治療,現代醫學這麼發達,都是能解決的是不是?”
“你可不能腦子一熱做違法的事情啊!**要判三年以上,要是對方年紀小,死刑都有的,你就是乾這行的,法律法規比我知道的更清楚,這裡頭的嚴重性不用我多說了吧?你可不能走了歪路!我可不想以後給你送盒飯啊!”
傅謹言:……什麼法醫界第一人,還不如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呢!
“想什麼呢!我能做這種事?我是我一個朋友,被其他人下了藥,我隻是想幫她一把,少胡思亂想的,趕緊給我說解決辦法!”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不用去醫院的那種。”
女的。
朋友。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傅謹言居然說自己有女的朋友?
聽筒那邊很快抓住了重點,沉默了一會兒,“就這事兒?”
“什麼叫就這事?那藥性非常烈!”
“沒事,我有辦法!”好友拍著胸脯保證道。
傅謹言眼睛一亮,就聽他繼續說道:“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麼,俗話說的好,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你再往上頭一蓋,陰陽調和一下,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一陣掩飾不了的帶著顏色的狂笑聲,傅謹言黑著臉把電話掛了。
所以,自己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