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人監視到床上去了,對於這件事,他對自己難道就連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嗎?
陳曉意喉頭艱澀,心酸痛苦到連呼吸都困難,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還是不甘心問了出來,“傅、傅哥,她是怎麼回事?”
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輕顫。
傅謹言先開口趕人,本來是要給雙方一個台階下,把這件事情揭過去的,沒想到這個人還要重新翻出來說,令人下不來台,他的麵色又冷然了幾分,“私事,不便透露。”
好一個“私事”!
聽在陳曉意的耳朵裡,就是親口證實了他們兩個之間有一腿。
這話像一記重錘,勢大力沉地直接敲在了陳曉意的腦袋上,讓她眼前發黑,幾乎站立不住。
傅謹言沒心思管她是個什麼反應,長腿一跨直接越過了她,將大門打開,請她離開。
熟悉傅謹言的人都知道,說話的字數越少,就說明他此刻的心情越不好,見他現在連話都不說一個字,一副再不走我就將你掃地出門的架勢,再多的不甘,也隻能化作對蘇妲己的恨意。
陳曉意穿好鞋子,十分不情願地走出門,剛調整好麵部表情回頭打算跟傅謹言道彆,沒想到“嘭”地一聲,迎接她的卻是一扇差點撞到鼻子的堅硬門板。
他就連跟自己說句再見,也不願意嗎?他就這麼著急要去安撫那個賤人了嗎!
陳曉意麵目猙獰地無法自持,心中的怨恨幾乎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