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看著他的眼神牢牢盯在自己的背上無法挪開,得意地在心裡笑了。
沒有一隻雄性生物,能逃得過她妲己的魅力,男人也一樣!
但是顯露在她臉上的,卻是滿滿的厭惡神情。
她連忙把罩衫重新拉好,一寸不落地遮住自己的身體,冷笑一聲,“怎麼,看到未婚妻被彆人上了的愛痕,你都能有反應,怕不是個綠帽狗吧!”
被她這麼明朝暗諷地一罵,時霆才回過神來,想起她之前在父母們麵前說過的話,神色一凜,“為什麼要在長輩麵前說綠了我,你什麼意思?”
蘇妲己冷冷地挑眉,“字麵意思。”
又不配合了。
她的推卻求饒甚至最後承受不住暈過去的場景,他都記得。
都吃不消成那樣了,這女人要是還有力氣去外麵找其他野男人,那他隻能欽佩地喚她一聲,女俠。
時霆長腿一跨,伸手按住房門,一副不把話說清楚就彆想走的架勢。
“汙蔑我的名譽?”他嘴角浮起一個危險的弧度,“那我不介意抓你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你體內的東西,到底是誰留下來的!”
“你!”蘇妲己臉色通紅,“你是流氓嗎你!”
看到她被自己氣到跳腳的樣子,時霆倒是覺得心中的愉悅感又多了一點。
不聽話的小野貓,就該好好調|教調|教。
他好像找到了治她的門路。
時霆又惡劣地掏出手機來,“反正爸媽們都在,我這就讓人備車,一起去醫院一趟。”
“你神經病!”蘇妲己氣地整個人都要炸毛了,一把奪下他的手機,咬牙切齒的衝她吼,“威脅我算什麼本事,你要是想知道,怎麼不去問你那個貼身小保姆啊!”
小保姆?還貼身?
有這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