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蘇妲己的視線被葉一航給擋住了，腦子裡剛才那段泛著桃色的回憶也被打斷了。
主任也沒生氣，不在意地笑了笑，“不乾什麼。”
鬼才信呢！
他巴巴的在這等了這麼久，會什麼目的都沒有？
肯定沒好事。
葉一航拉起蘇妲己的手就走。
這個時候，他倒是沒心思避嫌了，滿腦子都是剛才主任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想著快點帶著她逃離。
那眼神，總讓他覺得像是一頭盯著獵物的猛獸，盯上了蘇妲己！
可是剛走出兩步，主任就橫在前頭，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到底想乾嘛？”葉一航皺著眉頭，凶巴巴的。
主任收起了臉上的笑，眼色深沉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幽幽地說了一句。
“你倆都看見了吧？”
沒頭沒腦，也沒指向性的一句話。
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還沒等的葉一航想好怎麼回答，主任卻開口了。
“你倆都看見了。”
這回，是陳述句，篤定的語氣。
混了這麼多年，早就人精一樣的主任，怎麼會錯過那一瞬間他們兩個眼裡的詫異和驚慌？
特彆是蘇妲己眼中流露出來的神情，格外明顯。
葉一航語塞。
他本來就是偏學術性的一個人，你要跟他討論知識點，那可能可以相談甚歡。
可要是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那點小心思，他卻是一點都不擅長的。
蘇妲己連忙接了一句，“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主任要的態度。
但，他不信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