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旦前後耽誤的時間太多,所以在幾個主演檔期暫穩,重新進入劇組模式之後,滕化濤便把《裸婚時代》的劇組分成了兩個部分。有他和曹楯各帶一組,分開拍攝不同的內容。
隻可惜,就算是這樣,劇組也沒能趕在春節之前殺青。
沒辦法,隻能暫時放假,等春節之後再繼續了。畢竟演員能敬業的不過節加班工作,工作人員可不願意。尤其是到了最後的幾天,滕化濤總覺得自己要是說一句春節留下來加班,這幫人會拿手上的家夥砸自己一臉。
所以滕導演很親民的宣布了放假休息的通知,劇組成員們表示非常的滿意。
當然了,放假也放不了多長的時間。從大年三十兒那天開始算,一直到正月初三回來,前後加起來足有三天。
行啊,怎麼說也是放假了。
其實沐茗完全可以多休息幾天,反正他是跟著劇組學習的又不是工作的。隻是看著片場眾人忙碌的樣子,他也不好提出來先走。一直到臘月二十九晚上,才離開了片場。
然後,沐茗就發現自己趕上了人類曆史上最大的群體性遷移活動。
呃,也可以簡稱為——春運。
這種時候,火車、汽車這類的交通工具根本就不用想,沐茗乖乖的掏了錢買了張飛機票,直達清島。下飛機後,又提前包了車,跑了四五個小時,才在三十兒的下午回到了海威。
春節期間,機票不打折,單程就要一千二。包車也一樣,因為過節,所以還額外提價,要四百多。加在一起,這回家一次就要小兩千塊錢。
沐茗終於明白了大學的寒假放的都格外的早,這明顯就是對春運客流壓力和學生經濟壓力的雙重緩解。沐茗要是像前世一樣坐火車回來,估計這回還沒跑過一半的路程呢。
喵了個咪的,該死的有錢人!
因為是包車,沐茗直接讓師傅開到了自家的小區門口,然後拖著行李“噠噠”地往家裡走。小區裡每個單元的樓宇門上,都已經被物業貼上了大紅的“福”字。再加上前後樓不知誰家的孩子偶爾放的兩聲鞭炮,沐茗終於在這冷峻的冬日裡感受到了一點年味。
“媽,我回來啦。幫我拿一下箱子吧。”沐茗推開家門,習慣性的衝著裡屋喊道。從他開始上學到現在將近二十年的時光裡,這都是他每次回家喊得第一句話。
要麼有個段子說:和媽媽在家的時候,說的都是“媽,幫我拿杯水”、“媽,幫我拿個水果”、“媽,今天中午吃什麼”;而和爸爸在家,說的一般都是“爸,我媽去哪了?”
“你不是早就發信息說到小區門口了嗎,怎麼才走上來。”沐媽媽一邊從餐廳走出來,一邊對正在安置行李的沐茗道。
“在樓下碰到了隔壁單元的阿姨,說了幾句。”沐茗解釋了一句,而後抽動了幾下鼻子,眼神中閃動著異彩得到:“餓死我了,做什麼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