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觀察阮玉兒的時候,阮玉兒也在觀察她。
“睡著了?”
阮玉兒問道。
“你下了那麼大的劑量,彆說小青,就算是大乘聖人也得昏睡過去!”
內心傳來一道譏諷聲音。
“姐姐,你這什麼意思,合著這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嗎?難道不是你攛掇著我,加大劑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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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兒反嗆道。
“咳咳,不是這些,快點動身吧,不過這次得說好,先讓我上!”
內心裡的‘她’這般說道,好像是被阮玉兒給坑怕了!、
“好說好說。”
阮玉兒敷衍道。
反正身體掌控權在她的手中,她擁有最終解釋權。
隨即就要坐起身來,結果就看到對麵的司徒青青也坐起來,動作很小心,跟做賊一樣
兩人就這麼對視一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尷尬的氣氛蔓延而開。
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浮現一個念頭:她怎麼沒醉??!
“啊~呼~”
阮玉兒反應極快,裝做夢遊一般,動了動嘴唇,便又重新趴倒在了桌子上。
剛才是夢遊?
司徒青青鳳眸微縮,怔怔的看向二師姐。
憑借直覺,她可以肯定二師姐沒有在夢遊,她就是在裝睡,仙人醉對她根本沒有用,因為剛才對視的時候,她能看到二師姐的眼眸瑟縮了一下,這是慌張的表現。
所以二師姐為什麼要裝睡呢……
司徒青青聯想到了上次,難道……
“玉兒師姐,你彆裝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醉倒!”
司徒青青胸中怒氣橫生,氣得衣襟鼓鼓,責問道。
阮玉兒被司徒青青給揭穿,頓時也裝不下去,抬起頭來,望著司徒青青,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來:
“小青,你聽師姐解釋!”
“你解釋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狡辯!”
司徒青青抱著雙臂,審視著她。
上次指不定,她跟小錦鯉喝醉,反倒是成全了這位看似老實本分,實則一肚子壞水的二師姐。
她越想越氣,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煙波壯闊。
阮玉兒剛想狡辯,但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狡辯,她裝睡,難道小青沒在裝睡嗎?
想通之後,她心裡也有了底氣,黛眉微皺,平視著司徒青青,淡淡道:
“狡辯?狡辯什麼?我為什麼要狡辯!”
見玉兒師姐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她胸脯都快要氣炸了,指著阮玉兒,怒氣衝衝道:
“上次你是不是也裝睡,然後和師尊……”
後麵的話她都不想說了。
自己努力半天,結果卻給人做了嫁衣。
甚至有可能在醉倒的時候,還當了苦主。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她難受死了。
“是,的確我衝師了!”
阮玉兒大大方方承認了。
“你……你!!!”
司徒青青桃花眸子瞪著阮玉兒,聲音微顫,帶著哭腔,氣得都已經哭了。
“我知道你很氣,但你先彆氣,我先跟你講講道理!”
阮玉兒看向司徒青青,翹起腿,雙腿堆疊,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眸子幽幽道:
“小青,我是紫雲峰的第二親傳,沒錯吧?”
司徒青青不知阮玉兒搞什麼名堂,隻能點點頭。
“那如果要衝師的話,是不是應該我先來,然後再輪到小錦鯉,你身為紫雲峰的第四親傳,還在排在小錦鯉的身後,但你卻趁著我們不在紫雲峰,越過我們這些師姐……”
阮玉兒望著怒氣衝衝的司徒青青,聲音有些微冷。
原本氣的不行的司徒青青,在聽到這句話,氣勢莫名的降了下來,但輸人不輸陣,她依舊梗著脖子道:
“即便如此,也不是你給我下藥的理由,而且,我跟師尊,是你情我願,這點你不能挑出毛病!”
阮玉兒睨著她,淡淡道:“是啊,我也沒挑毛病啊,我不是在怪罪你,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且依照你的話,我與師尊同樣是情投意合!”
司徒青青隻覺二師姐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竟一瞬間掌控了局勢,使得她在這一瞬,竟啞口無言。
她嘴唇動了動,眸子裡一下子水霧迷蒙,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的哼了一聲:
“我要去找師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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