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過是有些操勞。”
解麟勸了好些日子都不見效,眼看著她這身子骨本就日漸虛弱,若是再不請禦醫的話怕是傷了根本。
“陛下不想讓外人知道,可醫聖仲景陛下應當是信得過之人。”
解還休現在誰也不敢輕易相信,張仲景雖然救過她的命,但他以前可是蕭乾的人,自己怎敢輕易讓他瞧病。
“算了吧。”
“姐。”
這一個字讓她怔了一下,這算是求她了,自己也不好再推遲。
“好吧。”
這一個字讓她覺得自己身子骨好了一大半,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自己。
以前是日日聽都不覺得有什麼特殊,現在想要聽到這一個字卻是很難了。
解麟早早的就讓心腹在偏殿候著了,以防被有心人看見。
“陛下操勞過度,加之體內一直都有餘毒未清,舊傷未愈,日複一日這才加深了病情。”
餘毒未清?
她可不記得自己有中過毒。
“毒?什麼毒?”
解還休眼神犀利的看著他,嚇得張仲景立刻叩首請罪。
“陛下恕罪!臣也未可知!”
“那你為何說是餘毒?”
張仲景直言:“這毒,應當是陰陽調和時種下的,有些年頭了,加之陛下操勞過度這才引發此毒加重。”
此話一出,解還休一時語噻,不知如何訓斥反駁這番話。
“可有解毒的法子?”
“這……”
張仲景磕磕巴巴不敢說,這要是說必須讓溫將軍回來親自行陰陽調和之事方可緩解,還不如直言說找個男寵解決算了。
無論怎麼說反正都是掉腦袋的事兒。
“朕不計較,直言便是。”
“謝陛下,臣就直說了。”
張仲景為難的看了看解麟,立刻會意,默默的退出了殿外候著。
剛踏出門不一會兒就聽見殿內摔杯子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嗬斥模糊不清,一陣寒意從背後升起,希望張仲景命大能保住這一條小命。
半柱香後,解麟被傳喚進殿內。
“陛下有何吩咐?”
“按照這上麵的去辦,切勿讓任何人知道。”
解還休遞給他一張紙條,解麟瞥了一眼,瞬間整個臉都嚇得扭曲。
“陛下,這選秀的日子眼看著提上日程了,現在辦這事有為不妥啊。”
這不就是新婚之前去青樓找小倌嗎。若是被溫伯懿知道了,他還不被大卸八塊!
“怎麼?朕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解還休瞪向他,言辭冰冷,解麟隻好照辦。
頭昏昏沉沉的,強撐著身子扶著桌子邊緣,心中癡笑,何時,竟然也相信這樣的荒謬偏方了?
隨便找個男人真能解毒?
還是說……隻有溫伯懿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