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她當真是下不去手,當初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留下了他。
“你……你乾什麼……”
司馬夜白慌了神,竟連尊卑都忘了。
下一秒瞪大的雙眼被一片白茫茫覆蓋著,他總是喜歡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看得她渾身不自在,索性扯了他的發帶將他雙眼蒙上。
院裡的風也很識趣,迎著風的方向,發帶被吹得覆在眸子上,想要伸手扯掉卻被解還休反手一把舉過頭頂按在樹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唇上,不像是剛才那般蜻蜓點水,猶如一團烈火正在燃燒他整個身體。
他雖是受了調教,但也未實戰過,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知道如何回應,隻是木楞的啟開了唇瓣,任她在自己口中恣意掠奪。
“陛下……”
他快有些喘不過氣來,扭動腰肢想要推開她,這一舉動反倒是在撩火。
解還休吃痛離開他的唇瓣,竟敢要她,當真是膽子大。
“你不喜歡?”
司馬夜白被她這懲罰的方式嚇到了,以為是打板子罰月祿,誰曾想是這樣的方式。
“我……沒有。”
解還休伸手揩去唇上的血,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咬她。
“陛下恕罪!”
他怎麼一生氣就容易上頭呢,前些日子她斬殺朝臣的行徑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自己被撞昏了頭,竟然乾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罪不可恕。”
解還休俯身,以牙還牙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司馬夜白吃痛攥緊了拳頭紋絲不動。
她這後宮,當真有趣。
司馬夜白這份桀驁不馴的模樣總是能在她這裡討好,沈青禾的不爭不搶反倒是顯得有些太乖巧了些,而洛羽的心思是最重的。
沈青禾那件事情過後,洛羽被罰了俸祿,還被禁足在梅苑一個月。
她要讓後宮的男人們知道,活得恩寵是他們的榮幸,並不是他們耍心機就能保持長久,若是這份寵幸被利用,她能夠隨時收回。
無論曾經多麼的受寵,一旦被舍棄就不會再重新拿起。
眼看著就要到年關了,溫伯懿的軍隊還沒有抵達燕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
“陛下!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軍隊回來了!溫將軍的軍隊回來了!”
解玉柔方才在軍中接到了溫伯懿親信送回來的信。
“溫伯懿呢?隻有他的軍隊回來了?”
“他親信說,他們是分開走的,估摸著溫將軍明日到。”
解還休迅速打開解玉柔遞過來的信,看了看信中的內容,一股憂思湧上眉頭。
“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嗎?”
解玉柔覺得是件高興的事情,快三年了,溫伯懿終於可以回來與她相見,卻看不到她臉上半分喜悅。
“沒什麼,準備準備,明日出城迎接,朕親自去接他。”
“陛下,我和楊朔去就好了,外麵雪大路滑,不方便。”
解還休將信放在火上燒掉,看著門外的大雪,毅然到:“朕親自去,他定然是歡喜的。”
解玉柔不再勸說,畢竟她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做出改變。
解還休看著燃成灰燼的信紙,拳頭在袖中悄悄的攥緊。
信中交代,在回京途中遇到了幾波暗殺組織耽擱了行程,能攔得住溫伯懿的人,這天下屈指可數。
要取溫伯懿性命的人,也隻有一人。
蕭乾,你當真,要走到這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