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自己真的是天醒者的話，那麼，上一世的自己是怎麼死的？
最重要的，如果是天醒者，她為何沒有轉生在靈武大陸，反而是轉生到了地球？
又或者，她不是天醒者，隻是帝女的傳承或是記憶影響了她……
又或是……
也許，她自己就是帝女？
夜染音很少遇上讓她這麼費解的問題，但她很快，從那些疑惑中抽離出來，唇角反而彎起了一絲淡淡的弧度。
“有趣。”
如果是天醒者，她早晚有恢複記憶那一天。
又或是，等她有了足夠力量，在這九重天上尋找曾經帝女的痕跡，應該也能找到線索……
帝女殿……
夜染音閉了閉眼，又重新睜開，不知道，那遠古時期的宮殿，如今在是否還存在在九重天上。
不過無妨，她會慢慢探索，解開一切謎團的。
如今，救師父師娘，才是重中之重。
夜染音和月離等了半個時辰，都沒有彆人去霜雪城。
但因為她們已經繳費，時間到後，白色傳送門，還是在一聲巨響後打開。
夜染音和月離踏入其中，很快，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傳來，而後，她們四周的空間飛速變幻，似是過了許久，又似是一瞬間，傳送陣又是一聲轟鳴，重新打開。
“好快。”月離震驚。
她們自己刻畫的傳送陣，沒有這麼快，這麼精妙。
連夜染音也點了點頭，不過同時她不忘踏出傳送陣。
眼前的城池，天空中飄落著無儘的雪花，城池的房屋，宮殿，街道，幾乎都是銀白色的，像是一座由冰雪打造的城池。
難怪叫霜雪城。
四周的冰元素力量十分濃鬱，需要人無時無刻抵禦。
不過夜染音隻休要讓炎火源質或是異火在體內有走一圈，就沒有任何感覺。
出身炎火界域的月離雖然感覺不適，但這也難不倒她。
這座城沒之前那座城繁華，街上行人也更少。
但街道很整潔，很乾淨，沒有之前傳送陣前的年輕人說的那樣血雨腥風，甚至連打架的靈力波動都沒有。
黑市給出的消息，宋玲瓏等人就在這座城中。
不過那是她出發前的消息了，現在她們也許已經去彆的城池。
無論如何，夜染音都要試試。
因為她如今還不知道在九重天找到黑市的方法。
夜染音心念一動，花花從帝之空間出現，落在夜染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