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大體格子,可是目前這個狀態,她也不合適去扛大包做體力活呀。
她摸了摸肚子,沒啥反應,也不知道懷孕是個啥滋味,這事也不能向彆人打聽,說不定沒懷呢。
嫁的柳家男人有個沒用的玩意,所以她一直都是完璧之身。
一個月前,被她婆婆騙去了縣裡,說帶她開開眼。
把她帶到了一處,先讓她吃飽了,然後她就啥也不知道了。
醒來之後,她被人給開了!
婆婆一臉笑容地拎著一兜銀子,帶著她回了家。
回去沒兩日,就罵她勾引男人,不是個好東西,紀曉北是有嘴說不清呀。
柳家男人氣的把她打了一頓,扔給了她休書,讓她滾蛋。
她路上氣不過,才上吊的。
原身把隨身攜帶的荷包給丟了,那是她出嫁的時候,娘花錢讓人給繡的,上麵有個北字。
哎!原身也是個可憐的人。
就這容貌,都被婆婆弄到那種地方,賣了第一次。
這筆生意,柳婆子做的不虧呀!
休她之前,還大大地賺了一筆。
想到這裡,紀曉北恨的牙根癢癢。
柳家婆子走著瞧。
迷迷糊糊中,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是被凍醒的。
真的好冷呀!
今天得去鎮上添置兩床棉被,要不得活活凍死。
灶屋裡煙霧繚繞,曉花燒火,曉菊擇野菜,林氏拌黑麵糊糊。
石頭在院子裡吭哧吭哧劈柴。
一家人都在乾活,就她睡了個懶覺。
一大鍋黑乎乎的菜湯,這個真的難以下咽……
她睡了一晚上,她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掏出來幾張蔥油餅,甩到了砧板上。
“曉菊,把糊糊弄出來,把蔥油餅在鍋裡烙一下!”
餅?蔥油餅?
三個人同時看向砧板……
林氏不可思議地看著紀曉北,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門道。
紀曉北霸道地說:“看啥?不想吃的話,我就拿走……”
幾個人抻著脖子,把口水咽了下去,不敢再多問一句。
“曉菊,去研究一下這餅子是怎麼做的,以後你做給我們吃!”
“大姐,以後都可以吃白麵蔥餅子嗎?”曉花閃著亮晶晶的眼睛問。
“不會做,以後沒的吃。”紀曉北板著臉說。
曉菊隻覺得身上的擔子有千斤重,舉著蔥油餅研究了好半天。
旁邊的曉花都要急哭了,鍋已經燒冒煙了。
這麼看下去,餅要被盯出窟窿了。
蔥油餅放到鍋裡,油滋滋滋地往外冒,饞的曉花直嗦手指。
曉菊快吃飽了,也沒琢磨出是怎麼做的,急的她又多吃了兩塊,滿臉通紅,生怕大姐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