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吃下去,皇帝老子都被你們吃死了。
其他幾個孩子也被裡正嗬斥著回去了。
林氏圍著院子轉了一圈,雖然是費了些糧食,好歹把圍牆弄好了。
晚上,紀曉北要把野雞給燉了,林氏說中午吃的油膩,有些鬨肚子,晚上她不吃了。
紀曉北隻能作罷,算了,彆把林婆子急出病來。
“娘不舒服,就明天吃吧!”紀曉北說,“中午我們吃的多,晚上就把鍋裡剩的鍋巴兌上水燒開,一人一碗喝了睡覺。”
林氏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說“你大姐說的對,曉菊快去燒水!”
石頭把紀德才拉到棚子裡,拴好,沒想到它踢踢踏踏地一百個不願意,總想往外跑。
“紀德才,費勁巴拉地給你蓋的新棚子,你怎麼不喜歡……”
曉花把小雞仔提到屋裡,小雞仔嘰嘰喳喳地叫著。
曉花把泡好的小米甩給它們。
“吃吧,吃吧,明天德才出去吃草了,你就去它棚裡玩……”
今天沒來得及蓋雞窩,林氏說,小雞還小,放到外麵就被老鼠給吃了,長大些再放到外麵。
曉花決定,白天讓它們去紀德才棚裡放鬆放鬆。
紀曉北喝了一碗刷鍋水似的米湯,就回屋了。
又是累劈叉的一天,紀曉北垂著老腰坐到了炕上。
好像有個事,不太對,那隻野雞身上確實有傷,也就是說,它是被人打傷了,才落下樹枝的?
額,是這麼回事,野雞可難逮了呢!
剛剛泛起的一絲愧疚馬上就消失了,雖然是那個男人打下來的,但她是一個看見的啊,而且,他踩了自己的野雞,還推了自己一把。
這麼算來,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躺了一會兒,回到灶屋,曉菊已經把溫水燒好了,給睜不開眼的曉花洗漱好,讓她先去睡了。
紀曉北來了這麼多天,都沒洗過澡,今天去山上又是挖坑又是捉雞的,一身的臭汗。
她讓曉菊幫她提了一木桶水到自己屋裡。
不一會兒,她屋裡就氤氳了一層水霧。
“姐,我要幫你搓背嗎?”曉菊問。
“不用,不用,你去洗洗睡吧,我最後收拾灶房。”
紀曉北把衣服脫掉,舒舒服服地鑽進了木桶,好舒服呀。
這屋裡啥都沒有,連個澡豆都沒有……
她翻看冰箱,果然在冰箱的一角,有一個密閉的小盒子,裡麵是香皂。
洗完之後,她從木桶裡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雙手一抓,厚厚的都是肉。
她明天要去趟鎮上,不可能這麼年輕就絕經了呀,媽媽四十多了還沒有絕經。
她想來想去,有些怕了!
不會是生病了吧?
古代又沒啥特效藥,萬一……
她決定給媽媽寫一封信回去,叮囑一些事情。
她拿出紙筆,準備寫,剛洗過澡身上軟軟的,腦子迷迷糊糊的。
不知怎麼的就睡了過去。
做夢了。
鄭果回家後第一件事,打開冰箱,看到了一個金燦燦的釵子,上麵的花紋古樸雅致,挺好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