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海峽娘帶著大妮子去紀曉北家編手鏈去了。
前院圍觀的群眾比較多,現場比較亂,石頭他們被付季昌帶到了後院。
後院裡的爛樹枝子已經被勤勞的黑塔清理了,很寬敞。
黑塔助教在空地上擺上了幾塊大石頭。
海峽、石頭、曉菊、曉花、小七,還有被曉花強行拉來的鐵蛋和鐵球,一字排開,高高矮矮,錯落有致。
付季昌神情嚴肅,為了彰顯聲勢,他大吼一聲
“站好!”
聲音雄渾有力,力破長空。
最小的鐵球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前院的人聽到喊聲,都震住了,意識到武師傅在訓練,才放下了提著的心。
紀裡正聽到小孫子的哭聲,慌忙跑到後院去,一把把小孫子拎起來,抱走了,彆耽誤了人家訓練。
鐵蛋麵色鐵青地哆嗦了兩下,勉強站直了身子,眼神怯怯地看向付先生。
海峽,石頭,曉菊和曉花平時被紀曉北吼慣了,倒沒覺得有什麼。
馬小七抖著兩片薄唇,把眼淚咽了下去,心裡默念我是紀曉北,我是孫二娘,我是紀曉北,我是孫二娘,不怕,不怕……。
“第一次課,我們學習站樁,站樁是習武的基礎……”付季昌講完後,雙腳踩在石頭上,做了示範。
“學會了嗎?”
所有人都自信地點頭。
石頭不就是站石頭嗎,玩了十幾年了,早就玩膩了!
海峽這比念書容易多了,站著誰不會。
馬小七、曉花和鐵蛋三個小朋友,互相攙扶著踩到了石頭上,這個好玩!
小朋友們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誰輸了,彈誰腦瓜崩!
石頭和海峽互相不服氣地看了一眼,也踩了上去。
黑塔手裡拿著小柳條,來回溜達著,耐心地指導著他們。
“雙腿繃緊,氣運丹田,胯部下沉!”
黑塔不斷地重複著。
幾分鐘過去了。
海峽的汗珠已經下來了,自己隻是個柔弱的教書先生,為何要練習這個。
石頭憋的臉紅紅的,喘著粗氣說“腰子,腰子表哥,我想拉屎……”
三個小朋友最先繃不住了,笑的跌在地上。
“腰子堂哥,我想小解一個,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海峽擰著雙腿,苦著臉說。
付季昌他娘的,這個丹田沉的夠徹底的!把排泄物都給沉下去了。
全場最認真的是曉菊同學,站的一絲不苟。
曉菊因為常年蹲著挖野菜,雙腿力氣很大,這麼半天,臉不紅心不跳。
“曉菊,你帶著三個小的,去那邊練!”付季昌開口道。
剛剛擺脫了紀大輩糾纏的紀曉北,小跑著去了後院,差點撞上迎麵跑來的石頭和馬海峽。
“你們兩個被屎尿衝屁眼子呀?撞到人了!”紀曉北罵道。
兩個人朝她急切地點著頭,往茅廁去了。
紀曉北去了後院,一眼就看到了麵色鐵青的付先生。
不用問,看付先生的臉色就知道了,這群人傷了老師的自尊了。
“付先生,你稍安勿躁,等他兩個回來,我收拾他們。”紀曉北賠著笑臉說。
聽到這話,在曉菊帶領下,玩的不亦樂乎的小朋友們,頓時收了彈腦殼崩的手,乖乖站到了石頭上。
“這兩個重點訓練對象太難帶了,站樁都不會,我準備……”付季昌現在後悔了,他不想訓練這兩個人了,又笨又懶,屎尿還多。
“付先生,他們兩個早上吃的有點多,明天讓他們少吃一些,你這樣,為了表示誠意,咱們兩個比試一下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