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畫其他樣式的花樣子嗎?”紀曉北問。
“乾什麼?“付季昌警惕地問。
紀曉北也不想隱瞞他了,把他拉入局,如虎添翼。
紀曉北把他拉到後院。
付季昌一臉無奈說:“我說了,你站樁練好了,我自會教你內功要領。”
“不,我和你說的不是這個?”
付季昌後退一步,臉色微紅,表情有些局促和羞澀。
“哎,你臉紅個啥,我沒說什麼呀?”紀曉北笑嘻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頭。
“我哪裡臉紅了,有事快說,我還要去放驢。”
“我這有個大生意,你想不想參與?“紀曉北神秘地問。
“賺錢嗎?”
“對呀,賺錢,賺了錢,二八分,你二我八!“
付季昌輕嗤一聲:“沒興趣!”
“三七分,三七分!最多三七分。”
“沒興趣!”付季昌說完就要走。
紀曉北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付季昌一個急轉身,躲了過去。
剛補好的袖子,可不能再被扯爛了!
“你就畫個花樣子,想分多少錢呀?縫工我這出,進貨,銷售你都不用管。
你想,你多省事呀,就坐在屋裡喝個茶,研個墨,做個畫!輕鬆自在,是不?”
紀曉北一臉討好!
“成交!把你的葵花籽拿出來!”付季昌盯著她隆起的腹部。
肚子這麼肥,裡麵塞了多少東西,不弄出點來,我不甘心。
紀曉北掏出了一把瓜子。
“還有,你剛才吃的大梨子!”
紀曉北掏出一個大梨。
“還有那個臭臭香香的留戀,還有嗎?”付季昌一臉奸笑。
“呸,你愛吃不吃,榴蓮那玩意,我能往懷裡塞呀,你想紮死老娘呀……”
趁紀曉北還沒發作,付季昌抱著手裡的東西,飛奔而逃。
娘的!老虎嘴裡摳食兒,真不容易。
紀曉北心裡好高興,沒想到小腰子能文能武,能作畫能寫詩,還能順便救個人。
隻要他的圖紙出來了,讓海峽娘做一身樣品,給鄭果送過去。
鄭果的小網店再一開,那銀子票子就嘩嘩地來了。
這幾天,紀曉北格外在意繡娘和縫工的培訓工作,沒事兒就過來旁聽。
她作為大bOSS,自己得懂行呀!
紀曉北在場,人們聽的更認真了,院子裡經常有婆子湊過來聽。
紀曉北也不趕她們走,聽就聽唄,如果她們技術過關,也可以來乾活,以後一定很缺女工的。
付季昌沒事兒就畫幾筆,搞創作嘛?得靠靈感,紀曉北也不催他。
很快,七天的考核期到了。
那天,紀三奶特意把自己出嫁時候的紅綢布衣服找出來,給大方子穿上。
其他小媳婦也都神采奕奕,坐在了院子裡。
祠堂門口圍了好多看熱鬨的人,孩子們蹲在門口,瞪著大眼睛看熱鬨。
時間到了,先考繡工。
還空著一個位置,紀曉北說;“不等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