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廳內。
莉莉絲的這番話讓方源驚呆了。
“吸血鬼？”
“是實驗室裡的小白鼠？？？”
方源吃驚的表情無遺讓莉莉絲有些奇怪。
“對啊，隻要不上聖光類法術，吸血鬼凍不死、燒不死、毒不死、給點血就能快速恢複，而且生命形態介於亡靈跟生靈之間，培養隻需要初擁一下就能產出第二代，如果想要高點的吸血鬼，用一些高階生物的血液注入就能快速培養出來。”
“是法師實驗樓裡最完美的實驗道具之一！”
“比那些怕燒怕酸的垃圾巨魔好多了。”
“後來還有一個叫馭鬼的法術學派創造性的用挖掘的上古時代神血來改造吸血鬼，培養出了一隻傳奇階的吸血鬼。”
“不過就算到了這個實力，吸血鬼也還是實驗室的耗材罷了。”
“在榮耀曆後期，馭鬼學派的法師製造出了一支傳奇階吸血鬼軍團。”
“然後自信的以為可以重現魔法帝國的榮光。”
“帶著吸血鬼軍團出山想征服世界！”
說到這裡，莉莉絲停了下來。
“然後呢？”
方源急切的問道。
莉莉絲聳聳肩。
“聖堂的樞機主教剛好帶著一支聖武士遊曆到了附近。”
“一個聖光魔法就團滅了這支傳奇吸血鬼軍團。”
“順便將馭鬼學派的法師送去了宗教裁判所，要判他們絞刑。”
“不過後來法師協會對此表示強烈抗議。”
“派了一隊高階魔導師在聖堂進行了深入交流。”
“最終達成協議，由法師協會跟聖堂組建合議庭。”
“最終在法師協會跟聖堂的合議庭內，被判了一個危險物品管理不當，送去地底戰場了。”
聽到這裡，方源感覺自己對吸血鬼的印象被刷新了。
從住著陰森古堡、端著裝滿鮮血酒杯的變態反派紳士變成了實驗室裡隨處可見的弱智小白鼠。
同時又驚歎於法師協會的強大。
不愧是曾經力壓世界的大勢力。
就算退下來了也能霸氣側漏的護犢子。
而緊接著莉莉絲又說道。
“不過後來法師協會也下達了一個通告，禁止在地表胡亂改造試驗新道具。”
“然後對吸血鬼的研究就轉入到了地底。”
“後來吸血鬼也就順利成為了地底生物。”
“不過在地表的吸血鬼也沒有絕跡，主要是馭鬼學派被抓起來的時候，法師實驗室被攻破，許多試驗道具四散開來，諸如有著龍血的巨魔，被改造成巫女的哥布林等等。”
“其中也包括一些吸血鬼。”
“這些吸血鬼逃跑後就隱藏進入了普通人類的城市。”
“後來抓住了一些，不過依然有漏網之魚。”
“後來這些吸血鬼不知道從哪裡血來了貴族的那一套，喜歡在人跡罕至的深山建造古堡居住。”
“還學著組建了吸血鬼家族。”
“按照貴族那一套，將吸血鬼分成了血奴、男爵、子爵等等位置。”
“後來法師們看這些吸血鬼也不出來搞事，而且吸血鬼按照這些運轉的有模有樣。”
“就有法師觀測之後，將他們列為了一個新的亞人種族文明。”
“而一旦有了文明後，法師協會就不會對他們趕儘殺絕。”
“因為法師們認為，每個文明的誕生都會有其特殊性、偶然性以及必然性。”
“研究這些能夠讓魔法師獲得新的知識。”
“而每一個新的知識點出來，都足以讓一個法師凝聚出規則之力，從而晉級為法神。”
聽到這裡，方源忍不住說道。
“那不還是被試驗對象！”
莉莉絲點點頭。
“對啊，其實對於法師來說，所有在舊大陸文明時代留下來的種族文明，都是試驗對象。”
聽到這裡，方源對法師這個群體有了更深的理解。
這些人就是追求大道的科學狂徒。
隻怕整個舊大陸的各族文明都是他們飼養的試驗道具。
不過舊大陸文明是有神靈的！
難道說神靈也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一個可能。
舊大陸的魔法師飼養神靈的時候玩脫了！
然後引發了災難！
所謂的迷霧規則！
其實是來源於神靈的反抗？
想到這裡，方源心中微微一顫。
旋即向莉莉絲求證。
“不太可能！”
莉莉絲搖搖頭說道。
“法師們的力量確實恐怖，但神靈麾下的職業者們也不差。”
“據我所知，法師跟神靈並沒有太大的衝突。”
“法師協會並不禁止神廟，甚至不禁止法師信仰神靈。”
“隻是大多數法師更願意相信真理罷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泛信徒，兩者並不存在你死我活的爭鬥。”
“應該不太可能來自環形神座上的諸神。”
“再者，迷霧入侵的時候，環形神座也被打碎。”
“諸神隕落！”
“無數的聖徒、聖靈、天使紛紛自儘於神廟前。”
莉莉絲的聲音平淡，但方源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就能感覺到有多麼的震撼以及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