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得去,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啊。”小魚兒笑道,當下使出淩波微步,身形飄飛至花無缺麵前,“無缺公子,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花無缺歎了口氣道:“我自己本不想殺你,所以也並未急著找你……但既然已經遇上了,我便不得不出手了,你為何要過來找死呢?”
“還算伱有點良心,不過殺我,有本事便過來試試吧!”小魚兒聽到花無缺說不想殺他,還是感到有點欣慰。
但欣慰歸欣慰,是時候該教訓教訓自己的臭弟弟了!
鐵心蘭終於回過神來,突然衝了過來,想擋在小魚兒麵前,阻止花無缺殺他,但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一指點中了她的穴道。
“什麼人!”鐵心蘭一驚。
來者正是段正淳,他對鐵心蘭問道:“小姑娘,你想讓花無缺放棄殺小魚兒嗎?你想翻身做主人反過來欺負江小魚嗎?你想找到你父親狂獅鐵戰嗎?”
“認我當義父,這些願望我都能滿足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能做到?”鐵心蘭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說行就行?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段正淳神秘地一笑,他沒指望讓鐵心蘭納頭便拜,隻是事先給她提個醒。
而小魚兒和花無缺已經交上手了,花無缺運起移花接玉,將江小魚的拳腳儘數偏轉,而江小魚使出淩波微步,使花無缺沾不著他身體。
不知是否是不願意傷到對方,二人不約而同地都采取了守勢。
此時,一個覆蓋青銅麵具的人影來到了現場,見狀怒道:“花無缺,你在做什麼?還不取他姓命?”
“銅先生,我正在對付小魚兒……”花無缺有些心虛地說道。
銅先生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花無缺,你莫要忘了,見我如見你師,你這般糊弄我,是要欺師滅祖麼?”
花無缺見狀,長歎一口氣,“小魚兒,師命難違,永彆了。”
他剛想運足內力,但隻覺得腰間一麻,頓時動彈不得。
花無缺突然感覺有些驚喜,但開口喝到:“是誰偷襲花某?”
銅先生冷冷地說:“這麼容易就被暗算,丟移花宮的臉!閣下可是要趟這趟渾水?”說著便看向段正淳,自然是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唔,好聲音,這聲音一聽就是一個絕色美人。”段正淳沒有理她,嬉皮笑臉的對著小魚兒分享經驗。
“居然是個美人,這還真是沒看出來。”小魚兒倒是不懷疑段正淳說的,畢竟早就見識過一次了。
銅先生冷冷地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段正淳笑的很開心,“我什麼都知道,比如花無缺是隨媽媽姓的,但是更多的現在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銅先生聽到花無缺的媽媽,驟然一驚,閃身到段正淳麵前,一個潔白如玉的手掌便朝他摁了過來。
段正淳不閃不避,運足北冥真氣,也是一掌回應,和對方拚了個旗鼓相當。
“你現在既然拿我沒辦法,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條件了。”段正淳小聲說道。
“邀月宮主,你也不想花無缺知道你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