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東家!來餘某這裡喝杯青酒如何?”餘奎站在酒坊前招攬客人,這兩個月來,他的酒坊生意比原來好了幾倍,原來不太敢進的青酒,如今是酒坊的必備酒。
“好啊!到餘酒家這裡喝幾杯!”看見餘奎,吳牧眼睛一亮,這餘奎和吳大交情很好,吳大曾在他麵前讚揚過餘奎見識不凡,認為餘奎身世大有來頭,但是什麼來頭,吳大沒有和吳牧細說。
“吳東家這趟回來很快啊?”餘奎拿出酒店最好的一壇青酒。
“我賣完布沒有停留就返回了,這次得在家休息兩天,不然,我那小兒要生氣了。”吳牧就著陶碗邊喝邊誇。“不錯,這酒又香又醇,不虧為楚國敬獻給秦主的貢酒!”
“我看東家在騾車上臉有心思?”餘奎給自己倒了杯青酒坐在吳牧對麵對飲,餘奎開酒坊賺取的錢帛都是換酒自己喝掉,他沒有存錢的興趣。
“餘酒家,你知道什麼是利益捆綁嗎?如何能做好利益捆綁?”吳牧仔細端詳了一下餘奎,餘奎是國字臉,一半的臉被絡腮胡子遮蓋,隻留下兩道粗眉和一雙銅鈴大眼被人看清。餘奎這種長相,如果皮膚再黑些,在後世就是張飛的形象。餘奎長相像張飛,性格可一點都不像。
“利益捆綁?”餘奎一愣,這詞新鮮。“和誰利益捆綁?”
“嗬嗬,我就是想在楚做生意安穩點,有高人提點我用此方法。”吳牧斟酌著尋求意見。
“做生意安穩一點?”餘奎沉思半晌,突然拍了一大腿。“妙!這主意妙!利益捆綁成功,吳東家在楚地銷售布帛就無後顧之憂!”
“是啊!這主意是妙,可如何做好利益捆綁呢?”
“這個簡單,東家對楚王庭多少了解一些吧?”餘奎在半晌時間內相通事情關節,馬上有了建議。
“在楚地做了二十多年生意,認識一些權貴,向他們獻過禮。”吳牧在楚地並不是什麼人脈都沒有,認識一些小貴族。
“你可以想法結交楚國右大夫。”
“隻結交右大夫?”吳牧疑惑,楚王最親信左大夫,為什麼餘奎不建議他結交左大夫呢?大秦是以左為尊,左大夫權利比右大夫大。
“左大夫家族不行,族中子弟少有出息,他能位居左首,全靠楚王寵信,楚王年齡快到六十大壽,左大夫的依靠還有幾年?而右大夫是楚國名門,跟楚國所有大世家都有姻親,這右大夫做事穩重,有不倒翁的稱號,楚王和太子都倚重他。你和右大夫利益捆綁,他就能保你生意在楚暢通。”
“餘酒坊,請多加指教吳某。”吳牧聽完餘奎對楚王庭的一番分析,直起身站立,對著餘奎恭恭敬敬行了個長揖禮。
“吳東家請起!”餘奎麵對吳牧的尊禮,並沒有顯得受寵若驚,隻淡淡請吳牧不要客氣。“這事並不難辦,你隻要讓南埠布在楚的生意變成右大夫自己的生意,利益捆綁就成了。”
“變成右大夫自己的生意!”吳牧想了想,片刻後展顏一笑,對著餘奎又是慎重一揖。“多謝餘酒家點醒,吳牧不會忘記餘酒家解惑之恩。”
餘奎看著吳牧的騾車遠去,回到酒坊環顧自己住了六年的登身之處,把酒壇中的餘酒一飲而儘,將空酒壇猛往地上一摔:“大丈夫豈能碌碌無為!苟且偷生到今天足矣!”
吳牧從餘奎那裡得了主意,興衝衝地坐著騾車往達城趕,路上一直在構思著行動步驟,走到半路,吳牧忽然拍了下腦袋,他覺得自己猜到餘奎身世了。
吳牧在楚做了二十年生意,對楚王庭的事情還是半清半楚,可這個餘奎,說起楚王庭的事情頭頭是道,如數家珍,餘奎就好象是楚朝中的要人一般。六年前楚國出過轟動諸侯的一件事情,有一世家貴族在那年獲罪於楚王,滿族被誅殺。民間傳言世家貴族無辜,是被小人陷害,等楚王清醒後悔,世家貴族已經滅族。餘奎是六年前來南埠,那被滅族的世家貴族族姓正是‘餘’。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吳牧在楚做了二十年生意,對楚王庭的事情還是半清半楚,可這個餘奎,說起楚王庭的事情頭頭是道,如數家珍,餘奎就好象是楚朝中的要人一般。六年前楚國出過轟動諸侯的一件事情,有一世家貴族在那年獲罪於楚王,滿族被誅殺。民間傳言世家貴族無辜,是被小人陷害,等楚王清醒後悔,世家貴族已經滅族。餘奎是六年前來南埠,那被滅族的世家貴族族姓正是‘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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