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兩位將軍早日凱旋,蔚山君的在天之靈也早日安息。”
驃騎大將軍對討伐大軍寄予希望,滅了漪姬,他的家仇得報,公子光的靈柩也就可以下葬。
大軍行動前的晚上,蔚山君府中的一座院子裡,一間臥室燈火通明,楚朝輝正在擦拭他的92式手槍,手槍需要經常保養。
“盔甲、匕首、袖弩、劍,還缺什麼?”鄭鈺銘清點著楚朝輝明天要裝備的東西。
“還缺你。”楚朝輝擦完槍放下,走到鄭鈺銘背後一把抱住,明天他就得帶領軍隊到蔚山邊緣道口紮營。
“要不,我明天跟大軍一起出征?”鄭鈺銘雖然在會議上表現得對擊敗西司馬很有信心,其實心中的擔心不少,畢竟蔚山總共隻有一萬四的兵馬,這些兵馬還不能全部派去阻截西司馬,達城和南埠需要留少量兵力防守,不能讓後方防衛太空虛。
“你還是留在後方鎮守的好,大軍的糧草輜重需要你調度提供。”楚朝輝的手在鄭鈺銘身上摸來摸去。
蔚山地區沒有征用百姓當廉價的輔兵,而是將招募進軍隊的預備士兵組建成後勤部隊,由他們來運送軍中輜重,另外鄭鈺銘跟可靠商人采取合作方式運送糧草,這些商人自己組織腳力跟在軍隊後幫著運軍糧,鄭鈺銘付給商人的報酬很合理。
現在是農閒之時,農民閒著無所事事,在商人的鼓動和工資誘惑下,商人已經在偏遠地區招聘到足夠的腳力。
“軍需物資我準備得很充足,可以支撐五萬大軍一年。”鄭鈺銘一把抓住楚朝輝越來越沒有下限的手。
“鈺銘,今天給我好不好?”楚朝輝扳轉鄭鈺銘的身體,讓兩人麵對麵。
“朝輝,我”鄭鈺銘猶豫,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楚朝輝想做最後一步,他的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抗拒,在鄭鈺銘的想像裡,男男做/愛的下位者,會承受肛裂的痛苦。
“唉,如果交戰時有個萬一”楚朝輝今天發誓要把鄭鈺銘吃乾抹淨,不然真有個萬一,在戰場上拜拜了,那可虧死了。
“胡說什麼!”鄭鈺銘眼睛一瞪,要楚朝輝把這句不吉利的話收回去。
“今天就依了我唄。”楚朝輝不停的親著鄭鈺銘,一雙手也在鄭鈺銘身體敏感處點火。
“嗯”鄭鈺銘的身體正是血氣充足時,加上明天楚朝輝就得趕赴戰場,戰場上變化萬千,不到最後的勝利,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現在楚朝輝執意相求,鄭鈺銘琢磨,那最後一步再怎麼疼痛,總不會有楚朝輝上戰場時麵對真刀真槍那樣危險。
楚朝輝感覺到鄭鈺銘身體放軟不再抗拒,不由喜出望外,當即抱起鄭鈺銘上了軟塌。
隨著衣服一件件被楚朝輝剝開,鄭鈺銘開始緊張起來,兩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
“鈺銘,放鬆些,我不會傷害你。”楚朝輝溫柔的親吻著,今天他要讓愛人有個難忘而激情的夜晚。
楚朝輝溫柔耐心的親吻,讓鄭鈺銘的身體漸漸放鬆,他的兩手慢慢環上楚朝輝的裸背。楚朝輝身體強健,肌膚充滿張力,鄭鈺銘撫摸起來微微有點嫉妒,這才是男子漢的身體。
楚朝輝見鄭鈺銘不再緊張,一根手指緩緩進入鄭鈺銘的後/穴,鄭鈺銘放鬆的身體立刻繃緊。
“瞧,一點都不疼,鈺銘完全能容納呢!”楚朝輝一邊深吻鄭鈺銘,轉移他對後/穴的注意,進入後/穴的手指一邊輕輕抽動擴張。
鄭鈺銘被楚朝輝吻得昏頭昏腦,後/穴的異樣感覺雖然從未有過,但真的沒感覺到疼痛,他智商很高的腦袋現在缺氧,楚朝輝一根手指就是再粗,也不能跟欲望滿滿的□去比較,何況楚朝輝的欲望充血後粗得比較嚇人,哪裡是一根手指可以比得上的。
鄭鈺銘一點都不抗拒的行動,讓楚朝輝心底樂開了花,待鄭鈺銘適應了後/穴有異物的感覺後,楚朝輝放進了兩根手指。
因為楚朝輝循序漸進,在他三根手指進裡麵進行擴張時,鄭鈺銘除了脹脹和麻麻的感覺,沒有覺得難受,還有種彆樣的快感。鄭鈺銘認為這樣做/愛不是太可怕後,開始閉目感受楚朝輝撫摸身體帶來的快感。
被藍光傳送到大秦三年之後,鄭鈺銘的短發長到肩膀,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藍色枕頭上,襯得膚色驚心動魄般白膩,越發映得眉如墨畫,麵如桃瓣,整個人仿如一件作品,隻能用上帝之作來形容。
“怎麼了?”鄭鈺銘感覺楚朝輝突然停住不動,不由睜開眼睛,發現楚朝輝的眼睛亮得出奇。
“鈺銘,我愛你!”楚朝輝輕輕撫摸鄭鈺銘的臉龐,今夜,這位上帝之作是他的,不但今天是,以後也永遠是,楚朝輝滿滿的柔情都積蓄到下麵一點,他準備要給愛人一個難忘之夜,要和愛人來一次完美的身心交流。
就在楚朝輝蓄勢待發時,兩人的臥室門毫不客氣的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