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祭祀用品已經備好!”霍思中的聲音音調變得低沉,個子長高長粗了許多,因為營養跟得上,霍思中現在的身高快接近170厘米了,男子發育一般要到十七八歲之後才會緩慢,十五歲的霍思中還可以再長兩年身高。
霍思中身後的霍思華也長得白白淨淨,容貌雖然不是非常妍麗,不過一身的書卷氣襯得小姑娘很與眾不同。
鄭鈺銘朝霍思中兄妹點了點頭,他對自己一手帶出的少年很滿意。
“木頭過來!”霍思華見木頭朝著鄭鈺銘身上撲來撲去,鬨個不停,連忙呼喚阻止。
“算啦,讓它鬨吧!”鄭鈺銘笑著撫摸木頭。這兩天他和楚朝輝呆在總理事府的時間不多,木頭
想念之下,當然要多表達表達它的思念之情,好看的:。
木頭對主人儘情表達思念後,才有空朝楚朝輝甩了兩下尾巴。木頭晚上都被霍思華帶走,也就看不到楚朝輝‘欺負’它主人的現象,對楚朝輝的敵意就不如原來強烈,對楚朝輝的態度也慢慢和善。
“木頭!你真是一隻好狗狗!”楚朝輝蹲□用手順著木頭的狗毛,臉上儘是得意。原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現在是,狗智一點,人高一籌!
木頭今天難得受到重點關注,不由狗心飛揚,尾巴搖得更歡。
鄭鈺銘和楚朝輝一大早就出門到王都各處巡查,巡查到傍晚又陪著吳王笙到王廟祭祀了祖先,用過年了夜飯,在王都百姓家家團聚過除夕時,兩人才有時間祭拜二十一世紀的祖先。
當兩人並排跪在蒲團上對著刻著鄭楚兩家祖先的牌位磕頭時,鄭鈺銘不由自主想起兩年前的那場春夢,他覺得自己和楚朝輝此刻就處在那場春夢中。
案幾上的的兩對牌位是他們的雙親,並排跪拜的兩人就是那對新人,耳邊響起的是總縈繞腦海的結婚誓詞。
祭完祖,霍氏兄妹和蘇婦帶著木頭離開,鄭鈺銘和楚朝輝終於有了獨處的時刻。
跟臥室相連的浴室浴池中放滿了熱水,水蒸汽將房間彌漫得朦朧。浴室水池旁的軟塌上,交纏著一對裸/體,軟塌旁散落著一地的衣衫。
水池上方的銅管不斷地向水池輸送熱水,保證著水池的水溫不會降低,也保證著浴室間的□不受寒冷打擾。
“鈺銘,愛嗎?”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霧水,順著楚朝輝的下巴滴,落到一張他怎麼也看不膩味的容顏上。
正閉著眼享受體內衝刺帶來快感的鄭鈺銘微張開眼,貼近他鼻息的男人雙目如夜空一樣深邃,仿佛要吸走他的靈魂。
“愛!”鄭鈺銘用手指抹去愛人臉上的水珠。
“有多愛!”深陷情愛的男人永不嫌愛語有多肉麻。
“不知道!形容不出!”身下的人搖了搖頭,忽然想起那夢中誓言,不由輕輕背誦:“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都尊重你,幫助你,關懷你,一心愛你,終身忠誠地與你共建美滿生活,不離不棄,共度一生!”
鄭鈺銘輕聲背誦時,楚朝輝壓在他身上緊緊注視,直到鄭鈺銘背完,才將臉埋在他的頸項,全身緊繃,深吸了幾口氣,喉結滑動了幾下。
“鈺銘!晚上祭祖時,我感覺我們在拜堂,我們的父母就在上首微笑。”等楚朝輝再次抬頭,忽然說出跟鄭鈺銘祭祖一樣的感受。
“你也覺得我們在拜堂?”鄭鈺銘失聲,他們兩個好似太心有靈犀了。
“原來不是我一人這麼感覺!”楚朝輝得意地笑起來,心靈相通到這種地步,不成雙成對要遭天譴!
得意起來的楚朝輝太過瘋狂,這天夜裡,心靈相通的一對,舉動南轅北撤。一個是越戰越勇,一個是投降再投降,可恨挑戰的一方不講人道主人,無視敗兵投降動作,隻管將自己的英勇行為,從浴室轉移到臥室,繼續到東方天際發白方才罷休。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得意起來的楚朝輝太過瘋狂,這天夜裡,心靈相通的一對,舉動南轅北撤。一個是越戰越勇,一個是投降再投降,可恨挑戰的一方不講人道主人,無視敗兵投降動作,隻管將自己的英勇行為,從浴室轉移到臥室,繼續到東方天際發白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