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性情,樹各有枝葉,發乎情/欲之自然,哪裡就是亂風了?”楊賀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對相處和睦的舍友,第一次鬨僵。
鄭鈺銘和楚朝輝手拉手並肩細語,突然,楚朝輝回頭問道:“範津,今天有事嗎?”
鄭鈺銘轉頭發現,範津竟然緊跟在兩人身後沒有離開,顯然是有事要稟告,。
“兩位大人,津有事相求。”範津低著頭,神色有點難為情。
“範津,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出。”鄭鈺銘對範津一向很看重,而範津對他和楚朝輝的忠心,跟馬仁一樣,毋庸置疑。
“每個星期六天晚上的演講,隻輪到津跟學子交流時,人數最稀落,津自覺演講內容很豐滿,可就是不招學子看重。”範津哼哼哧哧,終於倒出心底苦悶。
鄭鈺銘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範津受學子冷遇的原因,一是範津出身使然,二是範津威望不足。鄭鈺銘公務繁忙,能一個月晚上抽出兩三天到學院跟學子麵對麵交流,已經十分不易,範津的演講他從未親自到場聆聽過,所以也不知道範津在學院遭受學子冷落,範津應該是受到的壓力實在承受不住,才到他們兩人麵前求助。
“你跟我去總理事府,我們細細討論這個問題。”鄭鈺銘覺得在半路不好說這個事情,範津的事情不是小事,範津要宣揚的見解,有許多是鄭鈺銘和楚朝輝不方便發表,範津某種程度上,是鄭鈺銘和楚朝輝兩人的傳聲器,傳聲器受冷遇,就等於兩人要向世人發表的見解受冷遇。
“喏!”範津低首答應,他的心落了地,仿佛一下找到了支撐。
楚朝輝微微歎了口氣,今天晚上,又得將風花雪月的時間讓出了。
“範津,你以後晚上不要去演講了。”鄭鈺銘回到總理事府坐定,劈口就是這麼一句。
“不去演講?”範津眼睛睜得很大。
“不錯,你以後專心負責做報紙吧。”
“報紙?”範津眼睛睜得更大。
“對,在報紙上,你一樣可以發表自己見解。”鄭鈺銘心底早就想辦一份報紙了,用報紙來影響人們的思維。
“總理事大人,什麼是報紙啊。”範津低聲詢問,這又是一種他不了解的新生事物。
“這是大眾傳播的重要載體,具有反映和引導社會輿論的功能。”楚朝輝在旁邊笑了起來,報紙才是大眾傳播重型武器,周遊、演講的大眾效應,跟報紙所散發的影響,根本就無法相抗衡。
有了活字印刷和廉價紙張的製造,報紙具有出現的條件,報紙可以作為“社會公器”起到了輿論監督的作用,倡導人們有公開,公正,公平的思想意識,可以利用報紙,對人們進行淺白的民主意識思想啟蒙。
範津留在總理府,直到康城中的雄雞打鳴,才歪歪扭扭從裡麵出來,他的腳步不穩,心卻在劇烈跳動,胸中仿佛有把大火在燃燒。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範津留在總理府,直到康城中的雄雞打鳴,才歪歪扭扭從裡麵出來,他的腳步不穩,心卻在劇烈跳動,胸中仿佛有把大火在燃燒。
這是昨天晚上的,今天晚上還會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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