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兩位學長?”楚朝輝覺得霍思華表情有點女兒嬌態,心中忽有所想。
“是二屆學子楊賀和符疇。”霍思華想了想,又補充:“兩位學長要將家人接到吳國,衛姐姐的叔父已經應承幫忙。”
“哦,將家人接來,這是好事!”北學院和南學院的曆屆前五名學子,鄭鈺銘和楚朝輝都很關注,這些人以後絕大部分是預備官員,對這些成績優異的學子,情報局長黃鐘那裡早建立了檔案。
楚朝輝摸了摸下巴,心底琢磨,那個符疇看來是放棄複仇了。
符疇以為自己將身世瞞得很好,當他成績優異引起鄭楚注意後,身世就給黃鐘查清。黃鐘送來的檔案上標了危險分子,建議立刻抓捕。楚朝輝看完檔案隻批了嚴密監視。
楚朝輝記憶裡有符疇叔父的影子,唐王在東海之濱山凹戰敗,隻帶走強健的虎賁,留下虛弱待死的輔兵和傷殘虎賁。符疇的叔父不肯丟下長兄屍體,冒著被敵國殺死的危險留下看護兄長遺體,楚朝輝聽後對這唐國虎賁有敬意。符疇叔父背著兄長屍身回家所穿的鞋,就是楚朝輝派人贈送。想起那位有情有義的唐國虎賁,楚朝輝給符疇留了一線生機,隻看符疇能不能醒悟過來,最終能不能認識到真正的殺父仇人,好看的:。現在看來,符疇潛意識裡已經認同吳國了,不認同,就不會將親人從唐國接來。
當天總理事府的晚餐,值班的護衛都跟主人一起享用一頓魚火鍋,野生大魚非常美味,大家吃得都儘興,隻木頭非常不滿意。因為隻有它不能滿足口腹,它的主人隻吝惜地給了兩片魚肉,不管木頭如何打滾撒嬌,如何低聲咆哮威嚇,用晚餐的人們都無動於衷。直到晚餐結束,木頭見沒了指望,才不甘心的吃光自己狗盆中的雞肉。
“來看看這幾套模具,哪套較好?”吃完晚餐,鄭鈺銘回到辦公室,取出三套樣版遞給楚朝輝挑選。
“這是以後的貨幣?”楚朝輝接過模具細看。
“是的,最大貨幣用純金,一金幣等同現在大秦的一金,重量減輕,純度增加。其他用銀幣、銅幣、鐵幣,銀幣分百元、五十元、十元,百元銀幣重量為十克,其他銀幣按比例減少。五元和一元為銅幣,五角、兩角、一角、五分、壹分為鐵幣。一金合五百銀幣。”鄭鈺銘指著模具為楚朝輝解釋,吳國急需規範貨幣,沒有定額數量的貨幣,商人身上總要帶把小秤和剪刀,剪下金屬枰稱,很不方便。
這時空銀做為貴重物品沒有像金那樣成為貨幣流通,鄭鈺銘派人在吳國勘探出銀礦後,就將主意打到銀身上,用銀做貨幣,可以節省出銅鐵給工業使用。
“能用紙幣代替最好。”楚朝輝希望將金屬全部節省下來打造兵器。
“這可不行,大秦都以金屬為貨幣,吳國財力還沒到一統天下的時候,你現在用紙幣,那可無人認可。”鄭鈺銘搖頭否決。
“金幣正麵用公子光頭像?”楚朝輝一眼就看出金幣頭像跟公子光相似,心底醋意頓生。
“是的,金幣用公子光的頭像,沒有光,就沒有現在的吳國。”鄭鈺銘看著頭像傷感。“今天我巡視完錢莊,去郊外探望了魏慎,給他看了模具,魏慎盯著光的頭像,整個人仿佛活過來一般。”
魏慎自公子光靈柩下葬後,在陵墓旁結廬守護,任憑魏仁魏慈兩兄弟和鄭鈺銘、楚朝輝不停相勸都不肯離開,整個人形容枯槁,意誌消沉。
“魏慎會不會出仕?”楚朝輝對公子光的感情非常複雜,一方麵非常惱怒公子光迷戀鄭鈺銘,另一方麵又非常同情這位倒黴王子。對溺愛公子光的魏慎,就隻有憐憫了。
“可能吧,傷痛太深,一夕一朝是走不出來。”鄭鈺銘很想魏慎能重新振作,魏慎很有治理能力。
“那就選這套。”楚朝輝選擇反麵是吳**旗的貨幣,吳**旗是一條含著火球的金龍。楚朝輝想將軍旗變成國旗,徹底抹掉以將領姓氏為軍旗的傳統,也抹殺掉王旗的存在。
“我也是中意這套。”鄭鈺銘欣喜,兩人心思又一次不謀而合。
吳王笙三年,吳國發行了新貨幣,統一了國內的度量衡,製定了國旗,軍歌,以康城口音為文字語音,簡化了文字。這一年吳國的改革措施頒布最多,所有改革措施都在文彙報上刊登。四月,達城南學院院長創辦了南報,文彙報獨領風騷不到兩年,就有了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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