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歸心似箭,卻因為腿部和手臂被魁吉的寶劍劃傷不能騎馬,隻能躺在四輪馬車上回國。四輪馬車速度沒有騎馬來得快,趙軒便令伯耀快馬趕回趙王都先召集兵馬。
從達城到咽喉口一路都有大道,大道路況不錯,適合四輪馬車行駛。過了咽喉口城池,進入趙國境內,道路變得崎嶇,四輪馬車不能行使,趙軒隻能換乘馬匹趕路。
從蔚山達城返回趙國王都,趙軒君臣用了八天時間。這時,吳國咽喉口抽調出的兩萬軍隊,已經在衛青的帶領下向唐國邊境行軍。王都康城郊外軍營選拔出的兩萬兵力在高麻地渡口整裝待發,南埠口岸正緊張地往貨船上裝著物資,大船由海道北上,稍少的木船由內陸河運到東北郡境內的碼頭,再用車輛牲畜轉運至吳唐邊境處。
伯耀比趙軒早三天趕回王都,拿著趙軒的親筆手令開始在全國調兵遣將,將伐唐的兵馬調集到一起需要十天,而調運軍用物資和輜重卻得一月左右。趙軍全部準備好出征,走到趙唐邊境,最起碼得一個半月時間。
趙軒回到王都,連太子府都沒有回,先去拜見了趙王。
“咳咳!竟然昏庸到派刺客行刺軒兒和吳國公子,這唐國主簡直是找死?”趙王一邊咳著嗽一邊數落唐王。
他已經從伯耀口中知道趙軒和鄭鈺銘被刺傷的消息,現在見到趙軒,先關心查看兒子的傷疤。趙軒的傷口愈合不錯,為他醫治的銘輝山穀醫者水平要比趙國王宮中的醫者水平高。
“孩兒已經跟楚國大將軍訂了協議,兩國一齊出兵伐唐,誰攻打下唐國城池,城池就歸哪國所有。”趙軒將他和楚朝輝簽訂的協議細細說給趙王。
“這麼說來,就是兩國比賽攻打速度了?”趙王擔心趙**隊搶不過吳軍。
“是,所以孩兒讓伯耀先回來調集兵馬。”趙軒就是擔心趙軍比吳國晚到唐國邊境,才先派伯耀快馬趕回。
“等兵馬調集好,軒兒率軍先帶一半糧草輜重出發,其餘糧草物資由孤來籌集,這樣可以早日趕至唐國。咳!咳!...。”此次伐唐是兼並良機,可以說是時不再來。趙王不顧自身年邁,要幫兒子早日出兵。讓趙國強大是趙王畢生追求。
“父王,你的身體...”趙軒擔憂地看向父親。
趙王擺擺手:“孤為你撐幾個月還是撐得住的。”
趙王同樣知道唐國腐爛,隻要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對唐發兵,唐國會很快淪陷。
唐國的戰鬥力跟衛國相當,趙軒攻打衛國時,因為衛國沒有防備,隻用了半月,衛國就淪亡了。唐國雖然國土大衛國一倍,不像衛國那樣不知防備,可是麵對趙吳兩個強國同時征討,唐國能挺過三月個便是奇跡。
君主們最恨刺客行刺,刺客行刺的行為如果不打壓,君主們的安全係數都會變低。唐王這次派刺客行刺實在是落了下乘,討伐理由一出,大秦諸侯國沒有一個會幫唐王說話,唐王可說是四麵絕境,沒有援助。
“孩兒累父王辛苦了。”趙軒想了下,發覺自己父親提出的建議最好,自己早幾天出征,就能早一日攻打唐國,搶到的唐國土地也就越多。
“趙氏子孫為社稷辛苦本是應當。”趙王又說出這句趙軒從小聽到大的訓誡。
趙王祖先本跟大秦天子同宗,姓氏是贏,從趙國國力壯大後,趙軒的祖先就以國號為姓,不再說自己是贏氏後人,所以趙王才說自己是趙氏子孫。
“是,孩兒一生都會銘記,好看的:!”趙軒習慣性的低頭接受訓誡。
趙王滿意地看著兒子一副受教模樣,他捋了下花白胡須,問起吳國情況:“軒兒可曾見到吳國國君?”
“沒有,吳國國君沒有在達城,一直呆在南埠。”趙軒遲疑一下,將它在達城郡府看到的情況告訴父親。“公子明受傷後,是大將軍楚朝輝把持內外。”
趙王眼睛微眯:“將君主當成擺設,使對郎把持朝政,這明公子早晚給吳國帶來滔天大禍。”
“孩兒也是這麼認為。”
趙軒和父親相對一笑,強鄰內亂是他們巴不得的事情。
鄭鈺銘甩手掌櫃做了二十多天,就做不下去了。自己整天無所事事,楚朝輝卻累得每天晚上倒頭就睡,鄭鈺銘心疼。
“你不要這麼早起來,再躺會。”楚朝輝本來輕手輕腳起床,不想他剛下地,鄭鈺銘也起身穿衣。
“我的傷好了大半,去書房批批文件總是可以。”鄭鈺銘身體內也已感覺不到不舒服,隻要不太勞累,不會妨礙身體恢複。
“真的好得能辦公務?”楚朝輝返身坐在床沿。
“昨天問過薑圭了,他說辦半天公務沒事。”鄭鈺銘動動自己左肩,那裡傷口愈合得很好,傷口結的痂都已經脫落。
“辦公務沒事,是不是辦私物也不要緊了?”楚朝輝湊近鄭鈺銘,抓住他的一隻手就往自己腹部底下按。
“很想嗎?”鄭鈺銘的手按處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