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頭低了一下:“夫人,大王沒有召姬夫人,隻召了後院皎者。”
趙王後一聽,臉上笑容消失,過了片刻,才勉強笑了笑。“大王召那些皎者,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罷了。”
趙軒原來在太子府從來沒有蓄養過男寵,隻今年年初,才在王宮後院養了三四個容貌出色的少年。趙王後對那些不能生育後代的男寵很輕視,男寵一向是貴族們嘗新鮮和刺激的玩物,趙王後不認為趙軒會愛上男寵,男寵還沒資格成為她的情敵。
“夫人!大王派人來了!”就在趙王後自我安慰時,另一位陪嫁侍女進來稟報。侍女口中的大王指的不是趙軒,而是燕王,趙王後的哥哥。
趙王後一聽自己親哥哥又派人來找她,不由感覺頭疼,她往床上一倒,將薄被蒙到頭上:“就說我身體不好,有什麼事,等我病養好了再說。”
燕國今年春天乾旱,境內遭了蝗災,眼見春收減產,燕王派人來聯絡妹妹,想的就是要妹妹說服趙軒援助燕國。
趙王後覺得自己去年幫娘家討要吳國援助糧,被趙軒嗬斥,差點失去了後位。如今趙軒對自己有意見,再幫著哥哥去要援助,可能真會被趙軒休棄。
趙王後記掛娘家,但更愛自己丈夫,趙王後不想做棄婦。
趙王後的兩個心腹侍女互看一眼,無奈退了出去,趙王後脾氣固執,聽不得相勸,侍女在這時也不能明說趙王後能坐上趙國後位,憑的就是自己的娘家勢力,。一味討好夫家,無視娘家需要,對趙王後的地位穩固沒有好處。
趙軒壓著男寵折騰了半宿,總算將積壓好久的一腔欲/火瀉光,第二天起床,神清氣爽,早早騎馬趕到了吳國使團下榻的南城行宮。
趙軒到達時,鄭鈺銘已經起床練了一套拳法,洗了個澡剛準備吃早飯,聽得趙軒前來,急忙將半乾的頭發用玉箍束好,穿上常服到門外迎接。
“鈺弟,昨夜休憩可好?”趙軒看著鄭鈺銘還沒有乾透的頭發浮想聯翩。
“謝王兄精心安排,昨夜一夜好眠。王兄氣色不錯,想來昨天睡得也是香甜吧?”鄭鈺銘將趙軒迎進居住的客廳。
趙軒盯著鄭鈺銘臉現曖昧:“不錯,為兄昨晚睡得很香,一夜好夢,差點舍不得醒來呢!”
鄭鈺銘覺得趙軒笑得奇怪:“哦,什麼美夢舍不得醒來?”
趙軒靠近鄭鈺銘,低低笑道:“我夢一美人,膠漆相投,行那雨水之情。”
鄭鈺銘感覺尷尬,身體微微離開趙軒,趙軒的語調聽起來有股調戲。
趙軒見鄭鈺銘舉動顯露抗拒,不由哈哈大笑:“大丈夫在世,最得意之事,不就是手掌乾坤,懷抱美眷嗎?”
趙軒的毫不掩飾,倒讓鄭鈺銘從尷尬中解除,鄭鈺銘覺得,剛才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趙軒也許真是夢到了一個美人,做了一晚旖旎的好夢。
“王兄英武非凡,乾坤美眷早已在手,人生最得意之兩事,王兄已經實現。”鄭鈺銘隨口奉承。
趙軒看著鄭鈺銘,笑而不語。
鄭鈺銘感覺趙軒今天比較古怪,在這種古怪感覺中,鄭鈺銘邀請趙軒共進早餐。
“鈺弟,今天天氣晴朗無風,你我去驪山賞玩如何?”趙軒已經吃過早餐,麵對鄭鈺銘的邀請,他還是坐下吃了兩塊小麵包。
麵包製作技術是從吳國流傳過來的,麵包醬的糖漿是出自銘輝山穀的楓糖。鄭鈺銘在行宮所用所食,絕大部分都跟他平時相同。
“驪山?”鄭鈺銘很想在趙國各處多走動,能多了解一下這個國家。不過作為一個客人,得聽主人安排。
“驪山山色風景不亞於蔚山,這時節山間景色最佳,當得去一觀。”趙軒停頓下,又補充:“鈺弟放心,早半月前,為兄就命虎賁封鎖了上山之徑,絕不會有閒雜人等混入。”
鄭鈺銘聽得趙軒早在半月前就開始安排行程,布置警戒,感覺盛情難卻。“即如此,鈺銘就和王兄同遊此山!”
...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把驪山之行寫完,隻時間太晚,吃不消了,明天多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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