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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孟戰京這話,周思卿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這這這,還有這一茬嗎?
可爺爺到去世都沒提過這一茬,而她救人也並非為了索恩,便沒再往心裡去。
“所以我救人時丟失的頭繩,是被你拿走了?”
周思卿抓住了重點。
“嗯,我這不是得留點線索好找你嘛!”
孟戰京理不直氣也壯,說道“你身上能留下的隻有那根頭繩,我趁著你昏迷,便扯了下來揣進兜裡。”
聽到這話,周思卿被氣笑了。
這狗男人有力氣扯她頭繩,都不知道趕緊救她?
像是看穿了周思卿的心思,孟戰京說道“在救援的人趕來之前,我可是給你做了很久人工呼吸的!”
人工呼吸……
周思卿哽了一哽。
原本還以為她的初吻是在小樓那一晚被自己送給孟戰京的,搞了半天,嗬……
早八百年就沒初吻了,還是在她昏迷不知情的時候。
“那初三那年的午飯呢?又是怎麼回事?”
周思卿知道時間緊張,現在不是研究初吻的時候。
她抓住重點繼續追問。
“知道你與林淮訂婚,我父母便不讓我再去打擾你,怕給你帶來困擾,但……但我依然時不時偷偷去看看你。”
起初隻是以救命恩人的心態去瞧瞧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心境漸漸就變了。
他們二人在同一所學校,她在初中部,他在高中部。
周思卿不知道孟戰京的存在,可孟戰京卻默默在她身邊守護著。
她回家路上被校外小流氓欺負,於是他差點將那幾個流氓打死,又每天晚上跟在她身後送她回家。
直到那天經過她教室門口,聽到她趴在甘棠肩上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