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家裡,兩口子麵對麵坐著,一點歡笑都沒有。四合院現在住了七戶人家,隻有他家跟聾老太太沒有孩子。
彆人家裡都能打孩子尋開心,就他什麼都沒有。
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就想到了自己,心裡就有股同病相憐的感覺:“聾老太太那裡,你去看過了嗎?”
聽到易中海開口,苗翠蘭鬆了口氣:“去看過了。老太太生了好大的氣。”
“怎麼回事?”易中海問道。
苗翠蘭就說:“還不是那個老何。有了好東西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傻柱那孩子跟老太太親近,他還教訓傻柱。弄得早上老太太跟傻柱說話,傻柱都不敢回應。”
易中海的臉立刻就黑了起來:“何大清就是個混蛋,老太太乾嘛去找氣受。”
苗翠蘭此時並不知道聾老太太的算計,隻是依著聾老太太的品行說道:“老太太那個人,對誰都一臉和氣。她一個老太太,也不敢得罪院裡的人。”
這句話又引起易中海的傷心。
聾老太太那麼大的年紀了,為了不被欺負,還要費心討好院裡的人。
他呢?
等他到了聾老太太這個年紀,難道也要跟聾老太太一樣,去討好那些小輩嗎?
他不甘心。
聾老太太一個女人,能拉下臉,去求彆人。
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哪能隨便向彆人彎腰低頭。
這樣乞討來的同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又沒辦法解決。
自己在媳婦身上努力了十幾年,彆說兒子,就是閨女都沒有一個。他又不能拋棄自己的媳婦。
想當年,他被那些鬼子漢奸打的重傷,是眼前的媳婦不離不棄,照顧著他,給他養好了傷的。
他要是拋棄了媳婦,彆人能把他的脊梁骨戳斷了。
現在是新社會了,政府也不會饒過忘恩負義的人。
他沒有彆的選擇,隻能繼續在媳婦身上努力。
等到苗翠蘭收拾完屋子,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推著她上床,進行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聲音很快從他們的屋子傳了出去。
何大清喝了一杯酒,小聲罵了句,不要臉,然後放下酒杯:“傻柱,今晚你照顧雨水睡覺。”
說完,他就去了西屋。
何家的房子是中院的主人房,麵積不小,可以分成三間房子。本來,何大清帶著何雨水住在東邊,傻柱一個人住在西邊。
但是呢,東邊靠近易中海的家,經常傳出來靡靡之音。何大清這個老光棍,哪能受得了這個。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沒辦法去八大胡同解決這些問題。
最後,何大清把傻柱趕到了這邊,自己躲到西邊,免得被打攪。
傻柱有些無奈,那個聲音,何大清受不了,他也受不了啊。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
該死的四合院,對單身實在太不友好了。
等到何大清離開,他一定想辦法把屋裡的隔音做一下,免得被五姑娘誘惑。
好在今天的四合院,隻有易中海一家在努力。其他的幾家沒有動靜。
想想也是,劉海中媳婦剛生了孩子,兩口子被孩子折騰的沒精力。許富貴的媳婦今天回了婁家上班,人都不在,許家自然沒動靜。
幼小的何雨水卻沒那麼多的心思,她隻是皺著眉頭說道:“易大爺實在太嚇人了,怎麼天天打易大媽。”
傻柱頓時無語,又不好跟這個小丫頭解釋,隻好說:“小孩子家家,不要亂說。跟我睡覺去。”
“哥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