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無關痛癢的衝突,基本上沒有在意,但這並不包括易中海。在家裡坐了好一會,易中海仍舊沒咽下這口氣。
苗翠蘭看著有些心疼,勸說道:“你就彆生氣了。誰不知道傻柱那孩子,平時就有些楞啊。我估計今天不定在那裡受了氣。”
“他受了氣,就能對著我發嗎?”易中海忍不住大吼起來。
既然吼了出來,他也就不憋著,繼續說道:“我怎麼就不能算他的長輩啊。人不能不孝順……”
傻柱聽著易中海的怒吼,一點都不在意。傻柱的記憶中,易中海就是這樣的人。現在隻不過是初期的易中海,等到以後進化了,那才叫虛偽無恥。
何大清喝著小酒,撇著嘴罵道:“有能耐,自己去生一個。整天對著彆人家的孩子說教,煩不煩啊。”
換成彆人,要是這麼對何家說話,何大清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不過說話的人是易中海,他隻能裝聽不到。沒彆的原因,全都是因為易中海的媳婦。
何家兩個大老爺們,能照顧何雨水吃喝,卻照顧不了何雨水的其他方麵。整個四合院,能幫著他們的,隻有苗翠蘭。
何雨水聽到外麵的怒吼,嚇的朝傻柱身邊靠近了一些。
傻柱問她:“怎麼了?飯菜不好吃嗎?”
何雨水搖了搖小腦袋:“飯菜可好吃了,我就是害怕易大爺。”
何大清沒把這句話當回事,畢竟院裡的孩子,平時對易中海都挺畏懼的。整個院裡不害怕易中海的,也就隻有傻柱跟許大茂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被當成傻子,一個被當成天生的壞蛋。
傻柱卻知道,這是因為易中海不喜歡何雨水。不僅是易中海,就是對何家很好的聾老太太也不喜歡何雨水。
聾老太太是覺得何雨水拖累了傻柱,不能讓傻柱全心全意的照顧她。
易中海同樣嫌棄何雨水拖累傻柱,最開始是嫌棄何雨水占了東廂房頭上的那間房子,後來則是嫌棄何雨水吃的多,傻柱不能全心全意照顧秦淮如。
“彆怕,有哥哥在,誰也不會欺負你。”
小丫頭很會得寸進尺,小嘴無聲的說著糖這個字。
傻柱當然不會滿足她,畢竟身上的錢沒辦法解釋。他現在是學徒,有點工資,但是不多,每次發了工資,都會被何大清要走。美其名曰幫你存著。
何大清跟著白寡婦去保定的時候,也不知道這筆錢有沒有留下來。
許大茂把何大清接回來的時候,倒是說了一句,每個月給傻柱兄妹寄錢。
不過那個時候,傻柱跟易中海的關係親近,不願意聽這些。後來秦淮如又給傻柱做了功課,從此便再也沒有詢問過。
何大清當時挺識趣,見到親兒子完全被易中海和秦淮如掌控在手裡,什麼都沒有說。
可能背後跟何雨水說了,這一點傻柱就不知道了。
何雨水失望的低下頭,扒拉著碗裡的飯。
易中海發泄完了,意識到不應該這麼做,頓時又有些後悔。這麼大的聲音,明顯被外人聽見了。
“我去後院看看老太太。”
賈張氏見到易中海出門,朝著後院走去,頓時就猜到這是去找聾老太太。
“東旭,最近易中海是不是跟聾老太太走的挺近?”
賈東旭回憶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上班的時候,我跟他聊天,他還說起要照顧聾老太太的事情。”
賈張氏點了點頭:“剛才易中海出門,八成去後院找老太太去了。你以後對那個老太太孝順一點。那個老太太不簡單,得罪了她沒有好果子吃。”
媽寶男賈東旭乖巧的點點頭,把孝順聾老太太的事情記在了心裡。反正隻是見了麵說點好聽的話,不會費多少事。
聾老太太聞著許家和劉家傳來的香味,嘴角不停的流口水。她饞的要死,卻不敢像兩家一樣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