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過來敲何家的屋門。
“傻柱,你跟著你東旭哥,去把菜買回來,快點去,不要耽誤了正事。”
傻柱慢悠悠的在那裡收拾東西,然後說:“易師傅,我今天要上班,你還是找彆人吧!”
易中海沒想到傻柱居然不聽話,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今天對他來說,意義可不一般。不僅是收徒弟,也是為了養老做準備,他怎麼能允許有人給他添堵。
要是往後推幾年,他會義正言辭的教訓傻柱一頓,逼著傻柱去幫忙。
現在卻不行,何家當家作主的,是何大清,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老何,你看傻柱,太不像話了。”
何大清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傻柱怎麼就不像話。你不上班,他不需要上班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明知道今天要做拜師宴,怎麼不早點請假。”易中海解釋道。
他覺得他這麼說,何大清會認可他的解釋。
但他明顯猜錯了。
在他看來很重要的東西,在彆人看來卻不是如此。
賈東旭的拜師宴,在彆人看來,就是大吃一頓的機會,根本就沒人在意到底要乾什麼。
何大清道:“你也不看看你昨天什麼時候說的,傻柱怎麼請假。他一個學徒,跟著師傅學手藝能隨便請假嗎?
你當初學手藝的時候,也是隨便請假的嗎?”
易中海被問的老臉通紅。他學手藝的時候,彆說請假,就是打個盹都不敢。
“可是東旭一個孩子,辦不了那些事啊。”
“這跟我們沒關係,你自己想辦法去。傻柱,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上班。”
傻柱快速的洗漱完,然後提著飯盒離開了四合院。
易中海這種指使人的臭毛病,全都是在鋼廠養成的。憑著自己大師傅的身份,指使彆人白乾活。那些人不敢得罪大師傅,被指使乾活還要感恩戴德。
看著傻柱離開,易中海黑著臉去了前院,找閻埠貴幫忙。
閻埠貴倒是答應了,但是兩個人顯然不行。東西太多,拿不回來。易中海不得已,又跑到後院,把正在睡懶覺的許大茂從床上拉起來。
安排好了之後,易中海就鑽進了聾老太太的屋裡,對著聾老太太就是一陣抱怨。
“老太太,何大清太不像話了,根本就不在意東旭拜師的事情。他居然還敢找我要錢。傻柱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今天有事,還要去上班。他一個學徒,有什麼好上的。”
聾老太太聽著易中海的抱怨,心裡非常滿意。隻有易中海嫌棄何大清,她才有機會讓易中海出力,趕走何大清。
“中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要計較那麼多。何大清的事情,等過了今天,咱們再商量。至於傻柱,他就是個傻子,肯定是何大清教的。你不要跟他一個小輩計較。
他現在不學好,以後你慢慢教就是。”
易中海嫌棄的說道:“我才不樂意教那個傻子呢。時間不早了,我那些朋友也要來客,我去招呼他們。等飯菜做好了,我讓翠蘭來叫伱。”
聾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在屋裡等著中午吃飯的時間點。至於早飯,傻子才吃呢。留著肚子中午吃好的,不香嗎?
出門碰到劉海中,易中海笑著說:“老劉,一會幫我招待一下那些客人。”
劉海中自然不會有意見,那些人都是鋼廠的工人,跟他是同事,大家都認識。就是易中海不說,他也會過去。
何雨水醒了之後,就在屋裡找傻柱,來回走了好幾遍,都沒見到人,頓時小臉上帶著委屈。今天早上的糖果,還沒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