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最近的日子卻不好過,白潔的事情始終困擾著他。為了拖延時間,他把姚立業叫到了身邊,跟賈東旭一起教導。
姚立業對外跟賈東旭一樣,喊易中海師傅。
賈東旭有些不樂意,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隻不過他看易中海的表情有些不好,不敢詢問。
在忍了幾天後,他終於問了出來:“師傅,你是不是真的要收姚立業為徒。”
易中海不知道,說心裡話,他非常不樂意,可是他又不敢拒絕。他擔心一旦拒絕,姚家就會拿著他的認罪書去軍管會。
“沒有的事,你不要多心。”
賈東旭當然不能承認,辯解道:“我不是多心,就是想問問,他的拜師宴什麼時候舉辦。我作為大師兄,到時候怎麼也要表示一下。”
易中海並沒有看出賈東旭的不情願,說道:“他跟你不一樣。咱們在一個院裡住了幾年,我對你的人品很了解。至於他,我要考察一下再說。這個事情,你不要跟他說。”
賈東旭一聽,易中海很明顯非常看重自己,頓時高興了起來,表現的不像徒弟,更像孫子。
姚立業跟著易中海學了幾天,發現自己學會了,又好像沒學會。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是自己笨,可能沒聽明白。可過了幾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回到家的時候,他問姚旺。
姚旺的技術不高,但是怎麼說也是個技術工,一聽姚立業的話,就感覺不對勁。
易中海教導的那些知識,單獨看,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連起來就是一段廢話。繼續這麼學下去,永遠也學不到有用的技術。
“易中海就是這麼教伱的,他是不是單獨教你的?”
“不是,賈東旭跟我一起學的。我私下還問過他,他說師傅就是這麼教的。”
姚旺媳婦疑惑的問:“怎麼了?”
姚旺有些不確定的說:“易中海的教導方法有些不對啊。立業跟著他學下去,技術根本就得不到進步。”
“這會不會是立業走神了,沒記住。”姚旺媳婦覺得易中海是大師傅,不太可能教錯,唯一的可能就是姚立業沒認真學。
姚立業當然不承認,連忙說:“師傅說的話,我都記住了,保證一個字都不差。”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姚家三口想不明白。
白潔就說:“你們與其在這裡瞎想,把中海找過來問問不就行了。他的認罪書在咱們的手裡,就不信他敢不聽話。
這都好幾天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立業,你有沒有聽賈東旭說易中海離婚的事情。”
姚立業搖了搖頭:“他沒說過師傅要離婚的事情,還說師傅兩口子很恩愛。”
白潔咬著牙說道:“看來咱們讓易中海那個老混蛋耍了。他根本就不想認賬。表哥,我明天跟你去廠裡,你把易中海叫出來,我好好的問問他。”
姚旺一聽,也覺得被易中海耍了。讓他回家給媳婦離婚,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讓他教導自己的兒子,他淨說一些沒用的。
“行,我明天就叫他。”
姚旺媳婦一聽,也不樂意,直接說:“明天我跟表妹一起去。”
白潔當然不樂意,她要跟易中海單獨聊,說一說去保定的事情。這麼長時間沒見兒子,她實在太想他們了。
“嫂子,不用。去的人多了,他那個人麵子上掛不住。立業是我的表侄,我肯定會上心的。”
姚旺想了想說道:“就按白潔說的辦吧。我明天去找彆的大師傅問問,看看易中海這麼教,到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