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想跟她吵,也不願搭理她。這個大孫子的稱呼,絕對不能承認。
易中海見狀,跟個狗腿子一樣站了出來:“傻柱,你怎麼回事,老太太跟你說話呢。”
傻柱不滿的說道:“我怎麼沒聽到他跟我說話。”
易中海沒想到傻柱居然裝聾,氣憤的說:“伱沒聽到老太太剛才喊你大孫子嗎?”
傻柱繼續裝傻,說道:“剛才是喊我嗎?我還以為是喊賈東旭呢。那天拜師,她不是喊東旭哥乖孫子嗎?”
易中海被傻柱的話氣的臉都紅了,憤怒的說道:“老太太是咱們院裡的長輩,你們這些小輩都是他的孫子,這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易師傅,這個稱呼不能亂認。我要喊她奶奶,那不就是給我爹找個娘嗎?你要先問問我爹願不願意。”傻柱把黑鍋推到了何大清的頭上。
他很清楚,何大清絕對不樂意自己頭上多一個指手畫腳的老祖宗。
易中海就把目光看向何大清,何大清卻慢悠悠的說:“老易。傻柱的話糙理不糙。我們家跟聾老太太,也就是幾年的鄰居,哪能隨便認什麼親戚的。你要想認,我不攔著。可你也不能拉著我們家。”
易中海恨不得把何大清昨天晚上乾的丟人事情說出來,被眼疾手快的聾老太太攔住了。
聾老太太很清楚,這種事情逼著是不行的,越是威逼,何大清就越會反對。當務之急還是儘快把何大清趕出去,隻要何大清離開,剩下一個傻柱,想怎麼忽悠就怎麼忽悠。
“好了,中海。牛不喝水,咱們也不能強按頭。你扶我回去吧。”
說是要離開,她的眼睛還盯著正在吃肉包子的何雨水身上,嚇的何雨水一個勁的往傻柱身後躲。
最後歎了一口氣,失望的離開。不說她能不能跟何雨水一個小丫頭搶肉包子,就是被小丫頭啃過的那半個,她也嫌棄不已。
“不孝啊,不孝。”
一路往後院走,嘴裡不停的念叨著這兩個字。
有句話不是叫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說的就是聾老太太。
現在四合院的規模還小,後院就三戶,她自己,許家和劉家。不孝喊的再多,也沒人會理會他。
沒看到鬨了這麼一會,許家和劉家,連個出來看熱鬨的都沒有。
聾老太太站在中院,狠狠瞪著這兩家,然後又把目光看向院子的外麵,最後拄著拐棍回了屋裡。
四合院的人太少了,而且個個都冷漠無比,對她的養老計劃太不利了。
易中海心裡也是挫敗不已。他但凡有個兒子,絕對不會在何家受氣。
“老太太,你怎麼不讓我好好教訓老何一頓。”
聾老太太示意他小聲點,免得被許富貴聽到,然後才說:“你怎麼教訓他?我還沒問你,昨天晚上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帶著不甘把姚家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聽到何大清中計的時候很高興。聽到白寡婦居然放過何大清,又非常鬱悶。
“你是乾什麼吃的。他們陷害你的時候,逼著你寫認罪書,怎麼到了何大清,就這麼容易放過他。難不成,你在白寡婦眼裡,連何大清都比不上。”
易中海憋屈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比不上何大清。我比他強多了,最起碼我沒有一開始就說要娶白寡婦。”
不過想到何大清在床上的表現,他的心裡就有些沒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