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再次見到易中海。傻柱從他的眼神中發現了興奮,期盼等等情緒,還有一種打了雞血的感覺。
他什麼都沒說,把剛起床的何大清拉到門口,讓他親眼看看。
“看到了沒有,這是巴不得你趕緊滾蛋的樣子。”
何大清又不傻,當然能看出易中海眼神裡的興奮。可是他並不覺得是因為自己,畢竟就算他離開,易中海也得不到什麼。
“你怎麼能確定,他是因為我離開高興的。”
傻柱當然知道不僅是何大清離開,何大清還沒那麼重要的分量。真正讓易中海高興的,應該是聾老太太接下來的計劃。
在那些記憶裡,何大清離開之後,易中海跟傻柱並沒有太多的接觸。頂多就是口頭上關心一下傻柱,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也很好理解。
第一順位的養老人選是賈東旭,易中海當然要把重心放在他的身上。在沒有把賈東旭忽悠好之前,他哪有精力關心傻柱。
另外就是,對傻柱的策略是雪中送炭。傻柱不陷入困難,他是不會選擇出麵的。
其實這一世,跟記憶中就有不少的區彆。他的突然疏遠,讓聾老太太感受到了危機,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在何家的事情上用了更多的精力。
傻柱一開始鑽了牛角尖,覺得不要破壞原本的軌跡。後來想明白了,他的到來就已經改變了原本的軌跡,不可能完全跟原來一樣。
他既然來了,那就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你不信,可以假裝離開。等到晚上悄悄的回來,看看易中海的表演。”
何大清半信半疑,最終答應了傻柱的要求,提著一個大包袱,帶著何雨水離開。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提著包袱,還不停的問要去哪裡,怎麼不帶哥哥。
到了峨嵋飯店,傻柱有些心不在焉。
伍邦明見到之後,就問他:“你怎麼了?”
傻柱搖了搖腦袋,把裡麵的想法驅散,才說:“沒什麼。師傅,勞煩你跟飯店的人說一聲,我們院裡的人要是來打探我的消息,就說我就是個打雜的,還不會做菜。”
這也是防患於未然。
原本的傻柱,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對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隱瞞,他們自然不需要跑過來打聽消息。
這一世不一樣了,聾老太太那麼聰明的人,發現無法讓他聽話後,肯定會從飯店想辦法。
伍邦明立馬就知道傻柱這邊有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工作的怎麼樣,跟你們院裡的人有什麼關係?你爹何大清呢?他還能被人欺負了。”
傻柱苦笑著說道:“現在還沒發生,不過也不遠了。我們院裡的那些人,怎麼說呢,說他們是禽獸,那是侮辱禽獸。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減少麻煩。”
伍邦明有些不信:“這不對吧!你們院裡的名聲還可以,而且他們也不敢惹你爹。去年我到你家跟你爹喝酒,也就伱們斜對門那個寡婦鬨騰了一點。”
傻柱也不好解釋,想了想,就提前把何大清要離開的事情跟伍邦明說了。
伍邦明聽了之後,頓時氣的不行:“你爹怎麼那麼糊塗。為了一個寡婦,就要拋棄你們兄妹。那個寡婦是天仙。不行,我要好好說說他。”
傻柱連忙攔著激動的伍邦明:“您彆激動,馬上就到飯點了,你這個時候離開,趙經理能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