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說老人,他也拉不下臉說老人。畢竟賈張氏才四十出頭,怎麼看也算不上長輩。
傻柱根本不給易中海麵子:“易師傅,知道賈東旭是你徒弟,你想護犢子,就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彆給我扣帽子。狗屁的長輩,我跟賈家充其量就是普通的鄰居。”
“你……”
傻柱的反應,實在有些出乎預料。神功沒有大成的易中海,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聾老太太一看不好,這種情況對他們實在太不利了。她不能讓易中海的名聲和威嚴受損。
“大孫子,你怎麼能對你易大爺這麼說話。”
傻柱沒搭理,這個稱呼無論何時都不能認。隻要他大意的認下一次,養老團就能從此賴上他。
聾老太太見傻柱不理會,眼神中露出一絲狠辣的光芒,心裡罵道,該死的二愣子,實在太不識趣了。
但是沒辦法,她既然站了出來,就必須讓傻柱低頭,不然的話,她還怎麼當院裡的老祖宗。
“傻柱子,我做主了,你給你易大爺道歉。”
傻柱更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給我作主。”
易中海自然明白一損俱損的道理,顧不上生悶氣,站出來指著傻柱:“你個混蛋,怎麼對老太太說話。我要替你爹好好教訓你。”
伍邦明黑著臉站了出來:“你算什麼東西。”
易中海同樣黑著臉,一臉不善的看著伍邦明:“我們院裡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我教訓傻柱,你不要多管閒事。”
“你動一個試試。”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一個是伍邦明說的,另外一個是何大清。他記著傻柱的話,算好了時間回四合院看情況。
本來該早就過來的,路上被很多人詢問他跟白寡婦的事情,把他都給氣死了。在他看來,白寡婦的事情隻有易中海知道,這顯然是易中海泄露的消息。
“何大清。”院裡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把目光看向賈張氏。他們都是從賈張氏的嘴裡聽到何大清離開的消息。
賈張氏也不敢哭了,甚至還躲到了兒子的後麵。
何大清本來對傻柱的提議有些不樂意,現在一看,還有什麼不樂意的,直接就喊道:“傻易,傻劉,傻閻,傻許,傻茂,傻旭,我還沒死內,你們想乾什麼?”
一句話說完,整個院裡都黑著臉。傻這個字明顯是罵人的,何大清這麼喊他們,實在太欺負人了。
特彆是劉海中跟閻埠貴,他們才是最冤枉的,兩人什麼都沒說好不好。
“老何,你怎麼罵人呢。”
何大清混不吝的說道:“我什麼時候罵人了?”
劉海中搶著說道:“就剛才,你罵我們傻。”
何大清哼了一聲:“你們天天喊我兒子傻柱,是不是也罵我們家。”
閻埠貴小聲嘟囔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傻柱是你先喊的,我們隻是跟著你喊。”
傻柱接過話:“傻閻也是我爹先喊的,大家可以跟著喊。”
閻埠貴被傻柱今天的作為嚇到了,不敢再說什麼。
何大清見狀,沒再理會閻埠貴,而是把眼睛盯著易中海:“老易,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嗎?”
易中海額頭全是汗,連腰都彎了下去:“老何,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這真不是我說的,是東旭從彆人口中聽到的。東旭,你說,是不是。”
賈東旭看到易中海的眼色,自然不敢把他供出來,連忙順著易中海的話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