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不屑的說:“老易沒兒子,你當他不著急啊。”
“呃,你這麼說,也對。”劉海中愣了一下。
易中海此時黑著臉,一句話不說,眼睛盯著中院門口。
那裡,閻埠貴帶著孩子站在中院門口,不時偷偷瞄著白寡婦。
這也不怪他們幾個。他們現在才三十多,正是心思活泛的時候,再加上白寡婦長的漂亮,有些心動也很正常。
傻柱進門,看到閻埠貴的背影,好奇的問:“閻叔,你看什麼呢?”
他的聲音一響起,整個中院都動了起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閻埠貴眨了眨眼,卻不敢說什麼。
許大茂討厭的聲音在中院響起:“傻柱,你後媽找來了。”
白寡婦?
這倒是有些出乎傻柱的預料。記憶中,白寡婦可是從來都沒來過四合院。傻柱也就是去保定那次見過她一麵。
不過再一想,他就理解了,八成是易中海的陰謀詭計。
這一點他是冤枉易中海了,要是有的選,他根本就不想白寡婦來四合院。白寡婦到來,他也會跟著丟臉。
傻柱也想早點解決白寡婦事情,並沒有躲,對著許大茂大喊:“傻茂,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走進四合院,傻柱第一眼就看向易中海的家,那裡果然站著一個嫵媚的女人。一身的韻味,跟黑心寡婦差不多。
白寡婦見到傻柱,立刻就問:“何大清呢?”
傻柱自然不會承認認識白寡婦:“你是誰?”
易中海此時並沒有開口,也不想開口。
白寡婦根本就不在意傻柱,繼續追問:“快點告訴我何大清在哪裡。不然我就去軍管會告他。”
傻柱冷笑一聲:“你願意告,就去。不用跟我說。”
易中海這下可就坐不住了,隻能站出來:“柱子,你怎麼說話呢。要是去了軍管會,你爹肯定會被抓起來的。”
居然長記性了,沒有喊他傻柱。
“為什麼抓我爹?”
“因為……”易中海突然說不下去了。
白寡婦卻沒那麼多顧忌,直接說:“他睡了我。答應跟我去保定,我才沒告他。”
傻柱嗬嗬笑了起來:“你有什麼證據?”
何大清交代過,並沒有給白寡婦寫認罪書。隻有易中海幾個證人。
白寡婦氣憤的說:“易中海可是親眼見過的,他能證明。”
吃瓜的許富貴幾個人頓時張大了嘴,這一點實在讓他們有些驚訝。
傻柱冷靜的說道:“他證明個屁。隻要不是瞎子,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他的證明不算。”
易中海此時已經顧不上丟臉了,氣憤的說道:“傻柱,你不要胡說。我怎麼就跟她是一夥的。”
傻柱哼了一聲:“我聽說你給姚立業當了幾天師傅,後來還給他找了個師傅。你們要不是一夥的,你為什麼給他找師傅。彆說我爹不可能睡她,就算睡了,那也有可能是你們下的套。
我爹已經被你們嚇的跑到外地了,你們就彆白日做夢了。白寡婦,你要想找拉幫套的,還是找傻易吧。他沒孩子,肯定把你的孩子當成他自己的。
實在不行,那就報公安,請公安同誌幫著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