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最近,一個男人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變了。
這個男人是在某天夜裡出現的,那天晚上風雨交加,寧天音照舊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但她這次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她帶回來一個受傷的男人。
據寧天音說,這個男人是冒冒失失撞到了他們的車才受的傷,原本不想理會,但這人非要賠償,偏偏身上又一分錢也沒有,寧天音怕他一個人留在大雨中會出事,就暫時把人帶回來了。
“事情從這裡開始就很奇怪了!”寧小芸恨恨地拍著座椅扶手,“怕他出事就讓助理把人送到醫院去啊!為什麼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回家?這很詭異不是嗎?!”
朵萌卻若有所思地歪著頭:“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柳南溪驚恐地看他,什麼叫原來還可以這樣?你想乾啥!
寧小芸沒聽清朵萌的話,繼續道:“那男人就更奇怪了!我因為第二天約了小姐妹一起出門,所以起得很早,結果你們猜我看到什麼了?”
“什麼?”柳南溪被她的敘述弄得毛毛的,“看、看到他在換人皮?”
寧小芸一愣:“你想什麼呢?我看到他在廚房做早飯!”
這有啥奇怪的。
柳南溪心說,他剛剛回家的時候,祖師爺也在廚房做飯呢……他說啥了嗎?
“不是!我家有廚師啊!他把廚師趕出來,說要親自給姐姐做一頓飯,還說姐姐胃不好,一定要按時吃飯才行……”寧小芸氣得臉都紅了,“我姐到底什麼時候胃不好了啊!為什麼連我這個親妹妹都不知道!”
“更離譜的是!我姐姐居然沒發現早餐不是廚師做的,我家廚師他有自己的擺盤風格啊!那麼明顯的詫異,我姐愣是沒發現,等吃了幾口之後,才問為什麼今天的早餐味道不一樣。”
“等那男人站出來,說早餐是自己特意做的,我姐又突然發脾氣了,說那男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想用這種手段吸引我姐的注意力……”
“然後,那男人就哭著跑出去了……”
寧小芸說到這裡,用力喘了幾口氣,看樣子是氣得不行了。
“我那時太天真了,根本沒想到後麵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幾天後,我姐又一次把那男人帶回家了,他倆居然背著我偷偷好上了!”
這很難評啊……
“好上就好上吧,我其實巴不得姐姐早點結婚,免得其他人總是用一副‘下崽母豬’的眼神看我。可是自從我姐跟這男人在一起後,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前一刻兩人還如膠似漆的,下一刻她就讓人在雨裡罰跪。”
“跪就跪吧,結果才跪了十分鐘,又讓人去給他撐傘,那男人淋了雨發了燒,姐姐就大發雷霆,說治不好就讓所有人陪葬!”
寧小芸正說得義憤填膺,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她用力拍了一下座椅扶手:“總之我姐就跟中了邪似的,儘乾一些不是人能乾得出來的事!”
車上三人聽了一路,柳南溪早已目瞪口呆,就連江俢篁都是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寧小芸和寧天音一起住,房子就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穿過一片蒼鬱樹林,一座古典風格的洋樓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幾人剛從車上下來,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提著箱子飛奔而過。
寧小芸頓時露出一臉頭疼的表情:“看樣子今天又要陪葬了。”
柳南溪不明所以,三人一狗跟在寧小芸後麵剛進屋,就聽到一道滿含怒氣的女聲從樓上傳來。
“他要是出點事,我要你們所有人都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