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縮回來了,但是他嘴巴卻沒有停止針對林東,依舊是用刻薄的語氣對著林東說道。
“哼,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有種的男人,原來還真的是彆人口中所說的小白臉,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小白臉。”
已經起身站在林東身邊的宗馥莉還是保持著拉著林東手腕的姿勢。
一開始看到李泰君放開了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時,她以為這個李泰君是放棄針對林東,但是沒想到他又接著詆毀林東,說林東是小白臉,她氣的胸脯上下浮動,想要說話去反駁他,但是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隻能站在原地乾著急。
在經受了李泰君多番的汙蔑以及詆毀之後,林東終於發出了他的第一句話。
“既然你對你的廚藝這麼自信,那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心甘情願的向我認錯道歉。”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林東用另一隻手輕輕的將握住自己手腕的宗馥莉的手給撥開後,第一次從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平視的看著李泰君。
林東的眼中沒有帶有任何的情感,有的隻是波瀾不驚如水麵一樣平靜的眼神,相反看向李泰君的眼中充滿嫉妒以及不屑,倆者形成鮮明的對比。
冷靜甚至有點寒冷的表情,和宗馥莉剛剛冰冷的表情有所不同,宗馥莉的冰冷頂多就像是冬天在河水中的溫度,而林東的寒冷確實在極寒之地才能感受到的溫度,這兩個溫度的差距就像是小巫與大巫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