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鴻飛的張羅下,原本沒有成家的阮小五和阮小七如今都已經成了家。
因為有江鴻飛護佑,在水泊梁山,阮氏三雄已經成了一方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勢力。
有人可能會問,那阮氏三雄對得起江鴻飛嗎?
對得起。
阮氏三雄幾乎可以說是江鴻飛在水泊梁山最忠實的擁護者,絕對是江鴻飛讓他們哥仨上東,他們哥仨絕不會去西;江鴻飛讓他們哥仨打狗,他們哥仨絕不會罵雞。
不誇張的說,阮氏三雄甚至奠定了江鴻飛在水泊梁山的權力基礎。
所以,江鴻飛與阮氏三雄絕對是兄友弟恭的典範,即便不如桃園三結義,也差不多了。
而此次江鴻飛外出,江鴻飛明知阮小七除了能給自己拎拎包什麼用處都沒有,帶阮小七甚至都不如帶兩個聰明伶俐的嘍囉,可江鴻飛還是將阮小七帶出來見見世麵。
阮小二和阮小五知道,江鴻飛這是提攜他們的弟弟。
為了不給江鴻飛丟人,在阮小七跟江鴻飛出來之前,阮小二和阮小五各種囑咐阮小七,像注意控製脾氣千萬彆惹事,像陌生場合千萬不要亂說話,又像千萬跟緊哥哥,雲雲……
阮小七的娘子還連夜跟兩個嫂嫂一塊給阮小七做了身交領長袍。
阮氏三雄的母親更是囑咐阮小七萬事都聽江鴻飛的。
由此可見,阮家有多重視,阮小七這次跟江鴻飛出來。
而此刻看到汴梁城這座無比繁華的國際大都市,阮小七這個純純地鄉下人,難免有些自卑無措。
這使得穿著交領長袍的阮小七很有點沐猴而冠的意思。
江鴻飛在阮小七的腦袋上“咚”的敲了一下:“怕個球,這座城日後說不準就是我梁山好漢的。”
阮小七最信江鴻飛,哪怕江鴻飛說這太陽是方的,他都會毫無保留的相信。
所以,聽江鴻飛說這座漂亮到跟仙境差不多的汴梁城將來有可能是他們的,阮小七的腰杆立即就挺直了,他興衝衝地問江鴻飛:“哥哥,恁會當皇帝?”
“呃……”
江鴻飛敷衍道:“這個以後再說。”
阮小七看了看周圍密密麻麻的人,意識到現在確實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
阮小七又換了一個話題:“那我二人接下來去哪裡?”
“去開封府。”江鴻飛說。
“去那裡作甚?”阮小七問。
“我算到楊製使多半遭了難,我二人前去搭救他。”江鴻飛說。
阮小七撓了撓頭:“隻我二人,能截出楊製使嗎?”
江鴻飛笑道:“七郎,你切記,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自己動手的。”
阮小七再問,江鴻飛就笑而不語了。
兩人來到開封府衙前,江鴻飛左右看看,然後找了家最近的茶樓,帶著阮小七走了進去。
要了些茶點後,江鴻飛拿出兩枚當十錢,推給茶小二:“小二哥,小可有個兄弟吃了官司,不知誰能幫到小可?”
茶小二眉開眼笑地將那兩枚當十錢收走,然後看了一眼獨自坐在角落裡的那張桌子上的一個年輕人。
江鴻飛衝茶小二抱了下拳,隨後帶著阮小七來到那個年輕人的對麵坐下。
鳳眼濃眉如畫,微須白麵紅顏。頂平額闊滿天倉,七尺身材壯健。善會偷香竊玉,慣的賣俏行奸。凝眸呆想立人前,俊俏風流無限。
自覺長得還算不錯的江鴻飛,在看清這個年輕人的長相後,都不自覺地暗道:“好俊俏的奶油小生!”
年輕人看著冒然坐在他麵前的江鴻飛,笑著問:“兄台找小弟何事?”
江鴻飛拿出二十緡靈石,推到年輕人麵前:“交個朋友。”
看到二十緡靈石這不小的手筆,年輕人嘴角微微一翹。
年輕人沒有做作,他大大方方的就將這二十緡靈石收下,然後衝江鴻飛一抱拳:“在下王慶,兄長有事,但請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