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高梁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了,讓江鴻飛遲遲不將之付出於行動。
“耗罷,你一日不娶彆人當正妻,我便等伱一日,至死不渝!”
高梁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然後起身,同時道:“我去休息了,你二人也早點休息罷,彆忘了明早還要出征。”
言畢,高梁就離開了。
陳麗卿沒聽高梁的,而是繼續自斟自飲。
與高梁在那喝悶酒不同,陳麗卿純粹就是喜歡喝酒。
隻不過,平時江鴻飛都控製陳麗卿,每次都隻讓陳麗卿淺嘗輒止,沒有特殊日子,從不讓陳麗卿貪杯。
用江鴻飛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女人喝多失態,成何體統?!”
陳麗卿每次都想跟江鴻飛說:“若是遇到亟事,奴家可以用靈力將酒給逼出來,不會礙事的。”
可每次話到嘴邊了,陳麗卿又都咽了回去,因為她不敢跟江鴻飛爭。
今天好不容易才趕上江鴻飛納妾,沒人管她,那陳麗卿不得喝個夠本?
見陳麗卿已經喝得暈乎乎的了,花寶燕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父,恁甚麼時候過門啊?”
隨著跟江鴻飛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花寶燕難免知道很多秘密。
其中之一就是,江鴻飛偶爾會去陳麗卿房中過夜。
這半年多時間,花寶燕都已經撞到兩回江鴻飛早上從陳麗卿的房中出來了。
而且,對於自己在陳麗卿房中過夜一事,江鴻飛也不瞞著花寶燕——撞到花寶燕後,江鴻飛還會像沒事人一般跟花寶燕打招呼。
倒是陳麗卿,拚命藏著掖著,生怕彆人知道一般。
豈不知,彆說是江鴻飛家裡的人了,就連整個梁山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江鴻飛偶爾會去陳麗卿房中過夜了。
這本來也沒什麼,江鴻飛風流好女色,人儘皆知。
可偏偏名義上陳麗卿還不是江鴻飛的侍妾,隻是……好吧,誰都說不清楚,陳麗卿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天天形影不離地跟在江鴻飛身邊鬼混的。
花寶燕也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她覺得陳麗卿一直這麼稀裡糊塗地跟江鴻飛鬼混不好。
而且,陳麗卿是花寶燕的師父,不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吧,兩人的關係也很不一般。
所以,花寶燕覺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神經大條的陳麗卿。
誰想,陳麗卿聽了,大大咧咧地答:“等見到我爹後,跟他說一聲,我就過門。”
陳麗卿可沒有高梁那麼多糾結,她現在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給江鴻飛做妾室,得跟她爹陳希真說一聲。
不然,陳麗卿覺得,她爹沒準會打死她這個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敢私自做主的不孝女。
花寶燕遲疑了一下,說:“師父,我說句不當說的話,恁彆多想。”
陳麗卿美美地喝了一杯酒,然後說:“你說罷,我不會多想的。”
花寶燕組織了下語言,然後很委婉地說:“若是師父短時間內見不到令尊,又該當如何?”
陳麗卿連想都沒想,就說道:“那就繼續等下去好了。”
見陳麗卿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花寶燕又稍稍說得清楚一點:“若是這個時間比較長,而師父恁在此期間又……那個了……”
花寶燕指了指陳麗卿的小腹。
聽到這裡,陳麗卿不自覺得放下了酒杯。
老實說,這也是陳麗卿所擔心的。
現如今,為了不懷孕,陳麗卿能犧牲的地方真的是全都已經犧牲了,毫不誇張地說,除了最後的一塊陣地,她對江鴻飛是再無任何保留,甚至就連紅玲都讓她給交了。
這長久下去,陳麗卿真不敢保證,她和江鴻飛會不會擦槍走火。
“萬一他哪次沒對準呢?!”
聽了花寶燕的提醒,陳麗卿突然就覺得這酒也不香了。
“爹,恁到底去哪了,恁要是再不出現,我可真頂不住要當不孝女了。”
“唉~!”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之後,這酒陳麗卿也喝不下去了,她起身道:“我也去睡了。”
走出去幾步了之後,陳麗卿停下腳步,然後回頭問花寶燕:“你說……要是偶爾一次兩次,是不是也不一定會懷上?”
“?????????”
花寶燕完全聽不懂陳麗卿在說什麼。
陳麗卿一看花寶燕現在懵懵懂懂的表情就跟她當初剛遇到江鴻飛時一般無二,就知道問花寶燕也是白問。
“還是去問紅玲那丫頭罷,她最近似乎知道得挺多的,都知道備孕了。”
陳麗卿走後,院中就隻剩下花寶燕自己了。
猶豫了一下,花寶燕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小口抿了一口。
“噝~真辣!師父怎麼會喜歡吃這麼難吃的東西呢?”
又試了試,花寶燕還是接受不了酒,索性便將酒杯給放下了。
回想起離開兄嫂跟江鴻飛縱馬江湖的這半年多,花寶燕覺得自己真的是重獲新生了。
“若不是大哥帶我出來,我這一輩子隻怕也不會知道,外麵的世界這麼精彩!”
“大哥……”
想起江鴻飛,花寶燕有點臉紅。
雖然什麼都不懂,但花寶燕還是猜到了,江鴻飛對她沒那麼單純,反正她親哥花榮不會抱她,更不會摸她屁股、抓她胸,占她便宜。
“若是有一天,大哥像對師父那樣對我,我才不會像師父那麼不爽利,我會直接教我哥出麵,跟大哥說我想做他妾室,給他生兒育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