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嶽飛:水泊梁山沒讓我失望!(1 / 2)

仙俠版水滸 任鳥飛 7961 字 3個月前

嶽飛哥幾個想奪武狀元,趕奔大名府城而來。

這天,一行人來到大名府城外,眼看離城門不遠了,哥幾個把馬勒住,放慢了腳步。

嶽飛說:“兄弟們,到大名府城了,到這兒可不像在家,說話在意,辦事小心,可千萬彆惹禍。”

牛皋說:“大哥!你怎麼婆婆媽媽的!怕什麼!城裡的人都是吃人的?”

嶽飛苦口婆心地對喜歡惹是生非的牛皋說:“兄弟們,這裡非比我們家鄉荒村小縣,這裡如今已是水泊梁山的都城中樞,權貴極多,咱們到這舉目無親,低頭無故,要惹點事,有誰來救?再說咱是為奪狀元來的,豈可因小失大。”

王貴打圓場岔開這個話題:“我幾個第一次來大名府城,對哪兒都不熟,怎麼辦?”

牛皋說:“不要緊,有我呢!我跟我娘逃難的時候到過這,我領路!”

說說嘮嘮,嶽飛一行便進了南門。

一進城裡,哥幾個的眼睛不夠使了,隻見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僧門兩道,回漢兩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做買做賣,騎馬坐轎,推車的,擔擔兒的,鋦鍋的,補罐兒的,賣針的,賣線兒的,賣蔥的,賣蒜兒的,應有儘有。

——這主要是因為,水泊梁山治理大名府小一年時間,已經初有成效,而且大名府如今已經隱隱成為了水泊梁山的都城,這才有了大名府這麼熱鬨地光景。

從小縣城來的哥幾個,哪裡見過這麼熱鬨的地方?

牛皋樂了:“真熱鬨,比咱家鄉人多太多了!”

哥幾個進城不遠,就聽遠處有人喊:“行人閃開了,彆撞了王爺馬頭!”

前邊一陣大亂,兩個惡奴手拿鞭子抽打行人,後邊馬掛鑾鈴,“嘩”行人像潮水一樣往兩邊閃。

嶽飛也被擠得動彈不了啦,緊牽著馬,衝牛皋等人喊:“兄弟們,快往旁邊躲!”

牛皋幾個忙擠到一家買賣的房簷下站住腳:“誰來了?這麼凶!”

就看打對麵過來一夥人,前邊是二十四匹對子馬,馬上之人個個背弓挎刀,後邊是軍裝整齊的兵丁,抬著食盤和箱子,好像是禮品,上邊有大紅封皮,離得遠看不清寫的什麼字。兵丁們像眾星捧月一樣,中間有一匹戰馬,馬上端坐一人,年紀在二十五六歲,頭戴鳳翅金盔,身穿大葉黃金甲,外罩黃龍袍。飛虎戰裙遮住磕膝蓋,虎頭戰靴牢紮鐙內。往臉上看,麵如淡金,兩道掃帚眉,一對環眼,翻鼻孔,大嘴岔。肋下佩三尺龍泉劍,得勝鉤掛一口金背砍山刀,人高馬大,像凶神一樣。

站在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

嶽飛向身邊的一個老頭打聽:“老丈,敢問騎馬之人是誰?”

老頭看嶽飛是外鄉人,說:“這是武狀元!”

嶽飛一愣,心想:“今天是十幾呀?怎麼武狀元挑出來了?”

嶽飛問:“老丈,怎麼已經挑選出武狀元了?”

老者看了嶽飛一眼:“挑什麼?武狀元就是人家的!”

嶽飛看著老頭,不解其意,又問:“這人是誰?”

老人說:“這人是水泊梁山頭領柴進的侄子,綽號小梁王的柴桂,後周世宗柴榮嫡派子孫。

你聽聽,咱們國公,才是公爵,他都稱王了,這能是一般人?

關鍵那柴進與咱們國公交好,據說,咱們國公還未發跡之前,兩人便是莫逆。當年,為了救柴進,咱們國公親率大軍打下高唐州,親手引下神雷劈死高廉,才救出柴進。後將柴進請上梁山,擔任掌管錢糧及接待的頭領,如今又兼著大鴻臚。那趙宋權相蔡京的兒子蔡攸,趙宋一品大員,都硬是教柴進給收拾得服服帖帖。

更為關鍵的是,這柴桂本人也不一般,上戰場後,屢立戰功,算是梁山好漢年輕一代當中,比較能打的,深得眾多頭領的喜愛,傳說,咱們國公都曾指點過他武技。

這柴桂,如今在梁山軍當中都已然做到了統領之職,還是在鐵浮屠的統領,手下五百具裝重騎兵,前途無量。

也不知他為甚麼放著福不享,非要考武狀元。

你看見他手下人抬的那些東西沒有?這是往各位主考官家送禮的,武科場已有兩個主考官收了他的禮。聽說主考官答應把武狀元給他了。你們等下科再來考吧!”

嶽飛一聽心裡著急:“夠不夠狀元,下科場比試比試才行,怎麼沒看見實力如何,這狀元就歸他了呢?”

老頭看明白了嶽飛的意思:“怎麼,還不服氣?你能耐再大也不行啊。人家有錢有勢,是梁王千歲。真要和他動起手打起來,你要贏了他,就是以小犯上;他傷了你,你白傷。殺了伱,你白死!信我話千萬彆去!”

老頭話音一落,街口處突然出現了一大批公差,攔住了柴桂的隊伍。

為首一個三品官員打扮的人,衝柴桂嗬道:“城中禁止縱馬,違者,重打二十大板,你等可知罪?”

柴桂趕緊下馬,上前陪笑道:“裴叔,是小侄柴桂,正想去恁府上拜會。”

說話間,柴桂一招手,他手下人便將抬得東西拿過來,奉上。

就在很多人都以為,下一幕是,這位姓裴的官員,笑納柴桂的禮物,兩人笑著把這件小事給過去了時,裴姓官員卻冷著臉說:“你等既然是梁山子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每人四十大板,再者,我懷疑你賄賂考官,一會受完刑罰,跟我去國公府麵見國公,此風絕不可漲!”

裴姓官員話音一落,也不等柴桂再說話,一眾衙役就上去,將柴桂以及他的那些騎馬的隨從,全都打翻在地,扒了褲子,就開始當眾打板子。

有人在一旁數著,包括柴桂在內,每人四十大板,一板不多,一板也不少,而且板板到肉,柴桂那雪白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當真是半點麵子都沒給柴桂留。

這時,裴姓官員大聲說道:“請諸位父老鄉親放心,我水泊梁山對於犯法亂紀之徒,絕不縱容,若梁山子弟犯法,罪加一等,請父老鄉親監督,若發現有不法之徒,歡迎來我刑曹告發,告發有獎,童叟無欺。”

裴姓官員又說:“至於科舉、武舉存在不公一說,望大家不要以訛傳訛,我水泊梁山絕不會縱容任何舞弊現象,必公平取才,望廣而告之。”

你以為這就完了?

柴桂被打完板子了以後,就被衙役用捆靈索給五花大綁,在兩個衙役的押解之下臊眉耷眼地跟在裴姓官員的身後,他那些隨從再不複之前的威風,全都垂頭喪氣地牽著馬跟在一眾衙役後麵,向著城中間的國公府也就是江鴻飛在北京大名府的家走去。

看到這一幕,嶽飛他們哥幾個,心潮澎湃,覺得這才是他們理想當中的水泊梁山。

嶽飛扭頭問老頭:“敢問老丈,這位剛正不阿的相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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