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魯智深大戰鄧元覺(2 / 2)

仙俠版水滸 任鳥飛 8772 字 3個月前

魯智深和鄧元覺鬥過五十餘合,不分勝敗。

方天定在敵樓上看了,對左右說道:“隻聽大元有個花和尚魯智深,不想原來如此了得,名不虛傳。鬥了這許多時,不曾折半點兒便宜與寶光和尚。”

旁邊之人皆道:“我等也看得呆了,不曾見這一對敵手!”

有詩為證:

不會參禪不誦經,殺人場上久馳名。

龍華會上三千佛,鎮日何曾念一聲。

這時,打出真火的魯智深,身形立即膨脹一圈,變得就跟綠巨人差不多。

鄧元覺見了,雙掌合十,一個巨大的金佛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鄧元覺雙手連劈,金佛也立時就做出了一樣的動作,向著魯智深打去。

魯智深毫不畏懼,以血肉之軀與金佛硬碰硬。

魯智深的每一拳每一掌,皆是風雷之聲,激蕩在戰場上空。

魯智深雙目圓睜,怒火中燒,仿佛能洞穿世間一切虛妄。他的皮膚在碰撞中泛著青筋,猶如虯龍盤踞,每一聲怒吼都伴隨著力量的爆發,讓整個天地都為之震顫。

金佛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嚴,金光閃閃,幾乎要刺破人的眼膜,但那金光在魯智深堅不可摧的意誌麵前,卻漸漸失去了往日的鋒芒。

魯智深如同怒海中的磐石,任憑風浪如何洶湧,自巋然不動,他的每一擊都蘊含著深厚的靈力,與金佛的碰撞中,竟隱隱有金石交擊之聲,響徹雲霄。

雙方觀戰的將士,無不驚歎,這等場麵,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煉氣士,也未曾親眼目睹。他們或屏息凝神,或竊竊私語,皆被這驚天動地的對決深深吸引。

然而,就在這勝負難分的緊要關頭,魯智深突然大喝一聲,身形再次暴漲,肌肉虯結,他身上的刺青也變得青光閃耀,仿佛魯智深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凝聚於這一擊之中。他猛地一躍,如同龍騰九天,直逼金佛而去,雙拳緊握,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誓要將這虛幻的金佛一擊粉碎。

鄧元覺見狀,臉色微變,他深知魯智深此招非同小可,若是硬接,恐怕連自己也會受到重創。但已經打到了這時,他又豈能退縮?於是,他閉目凝神,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隻見金佛身上金光大盛,竟隱隱有佛光普照之相,似要護佑其免受傷害。

“阿彌陀佛,佛法無邊,渡儘世間苦難!”鄧元覺低吟一聲,金佛隨之而動,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與魯智深的拳風在空中激烈碰撞。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金光與拳風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戰場。

待塵埃落定,眾人定睛一看,隻見魯智深與鄧元覺各自退開數步,皆是氣喘籲籲,顯然剛才的交鋒已讓他們都消耗了極大的體力。而那金佛,則已化作點點金光,消散於無形之中。

“好個魯智深,果然厲害!”鄧元覺緩緩開口,語氣中既有讚賞也有疲憊。

“鄧大師亦是非凡,灑家佩服。”魯智深拱手還禮,眼中閃爍著敬意。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立場不同,但在這片刻的交鋒中,他們卻仿佛找到了某種共鳴,那是對戰技、對佛法共同的追求與尊重。

雙方默契地各自收兵,今日休戰。

魯智深回營後,吳用諫道:“城中有此猛將,隻宜智取,不可對敵。”

魯智深說:“敢問軍師,用何計可取之?”

吳用說:“計會各門了當,再引軍攻打北關門,城裡兵馬必然出來迎敵。我卻佯輸詐敗,誘引賊兵遠離城郭,放炮為號,各門一齊打城。但得一門軍馬進城,便放起火來應號。賊兵必然各不相顧,可獲大功。”

魯智深依計行事。

次日,魯智深令關勝引些少馬軍去北關門城下勒戰。

城上鼓響,鄧元覺引軍出城,和關勝交馬。

戰不過十合,關勝急退。

鄧元覺引軍趕來,中了吳用計策,掉入陷坑之中,被大元軍一眾小卒扔出天羅地網罩住,拖回中軍,交給魯智深。

與此同時,大元軍分投而來,複圍住城郭,離城三二裡,列著陣勢。

當夜二更時分,淩振取出九箱子母等炮,直去吳山頂上放將起來。

號炮起時,各門都發起喊來,一齊攻城。

眾將各取火把,到處點著,走報機密特種營,在時遷的率領下,在城中各處放火。

城中不一時鼎沸起來。

正不知多少大元軍在城裡。

方天定在宮中聽了大驚,急急披掛上馬時,各門城上軍士已都逃命去了。

大元軍兵威大振,各自爭功奪城。

卻說方天定上得馬,四下裡尋不著一員將校,隻有幾個步軍跟著,出南門奔走。忙忙似喪家之狗,急急如漏網之魚。走得到五雲山下,一個不慎,掉入江中。

這時,也不知哪來一條大白魚。

大白魚迎著方天定,一頭就撞了上去,將想要躍出水麵的方天定又給撞回水中。

今日,方天定一身黑甲。

兩個正在江心裡麵,清波碧浪中間,一個顯渾身黑甲,一個露遍體霜白。兩個打做一團,絞做一塊。

方天定本事是不小,可他的水性卻很一般。

那大白魚在水中,形如鬼魅,總能在方天定意想不到的地方撞出,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方天定。

不一會的功夫,方天定就被水給嗆得昏闕過去。

大白魚見此,並沒有罷手,而是一魚尾將方天定掃到江底,防止方天定使詐。

接著,大白魚來到方天定身邊,身形一晃,就變成了一個赤條條的人。

就見這人,六尺五六身材,三十六七的年紀,三柳掩口黑髯,不是張順,又是何人?

直到方天定被張順在水裡揪住,浸得眼白,又提起來,又納下去,何止淹了數十遭,有進氣沒出氣之後,張順才提著方天定赤條條地跳上岸來。

接著,張順提著方天定騎了方天定的馬,奔回新城來,將方天定獻給石寶,拔得頭功。

打下新城後,睦洲門戶大開,大元軍一直推進到建德城下。

建德是睦洲首府,也是兩浙路的一個戰略要衝。

新安江從西麵流來,在建德城與從南麵經衢州而來的信安江彙合,再向東北流去,直抵杭州——下遊就是富春江和錢塘江。

若是大元軍能占據建德這個地方,可以沿富春江東下,退回杭州;可以西溯新安江,奪取歙州,進入淮南;可以南沿信安江,奪取衢州,控製南部和進入江南西路,也就是進攻江西,關鍵可以直取永樂朝的核心要地睦洲。

如此進可攻退可守又四通八達的戰略要衝,大元軍自然勢在必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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