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樣啊？”顧以檸傻了。
她還以為還有呢……沒想到lolita這麼麻煩。
嘴角微微一抽，道：“那？我再送你一條裙子？”
她沒有回話，而是坐在那抽噎。
眉頭一皺，伸出手比出了個二。
“兩條？”
“三條？”
“五條？”
“……”
“十條！不能再多了！”
她買的裙子可貴可貴了，再加下去都花懷疑自己買不買得起。
但這話完，方思瞳聽著瞬間笑了起來。
“笨蛋檸檸……”抬手擦掉眼淚，伸出手，將手掌張開，道：“我要五條！一千以上的！”
顧以檸：“………”
怎麼用一種自己被訛聊感覺？
但話都出去了，也不能拒絕。
心一狠，答應了下來。
“好！”
五條就五條！
一萬的裙子都給她買了，這點算得上什麼？！
聞言，方思瞳笑了起來。
吸了吸鼻子，道：“你去找你的男朋友吧，我就在這裡好了。”
不去池邊，她還能被推下水不成？
聞言，顧以檸歎了口氣，靠在她旁邊的椅子上，道：“不了，我困了，睡會。”
方思瞳疑惑：“你不去找他嗎？”
顧以檸沉默了一會，看著花板的燈，道：“我啊……至今都覺得這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