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柔看著前方一套稍顯寒酸的院落,就知道馬宏圖離開將作監之後過的不怎麼好,不然也不會和老娘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在那個朝代都一樣,存在富麗堂皇的高樓大廈,同時也會有臟亂不堪的矮舊平房,
秦懷柔趕忙吩咐秦方道:“前去叫門,”
“梆梆梆,”秦方右手抓住門栓上的鐵環,上下敲擊了幾下。
“吱嘎”一聲,這扇門從裡麵打開,走出來了一位老嫗,“你們找誰啊,”
秦方見到主人家出來認了,趕忙說道:“這位老人家,敢問這裡可是馬宏圖的家?”
“你們找他什麼事啊,他出去買米了,過一會就會回來,你們要是不急的話,先進來坐一會吧。”
也許很久沒人來了,老嫗顯得很熱情,邀請秦懷柔幾人進到院裡,
“不急,不急,我們稍等他一會吧,秦方,將帶來的東西放到屋裡麵,”
秦懷柔率先帶著幾人進入院中,吩咐著秦方將帶來的糧食、肉、布匹等物品放到屋內。
“家裡沒什麼可招待的,喝一些水解解渴吧,”老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了兩個粗碗,到了一些水給幾人端了上來。
“老婆婆,家中除了馬宏圖可還有其他人啊?”
秦懷柔進到院內就隻看到老嫗一人,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嫗聽到秦懷柔的話之後,顯得有些難過,“我那夫君早亡,剩我們孤兒寡母,本來我那兒子在將作監謀得了一份差事,也積累了一些家底,誰知他和那死鬼老爹一樣倔,因此得罪了上官,一賭氣,直接離開了將作監,本來定好的婚事也就隨之泡湯了。”
“那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淒涼啊,”
“都怨老婆子我拖累了我兒,我兒離開將作監之後,婚事泡湯了,老婆子一時想不開,病倒了,我兒為了給我治病,變賣了家產,這病倒是治好了,可家卻空了,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隨著他那死鬼爹一同去了呢,”
說到此處,老嫗再也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秦懷柔等人見老嫗哭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寬慰她,連續張了幾次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就在幾人著急的時候,馬宏圖回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欺負我娘,簡直是在找死?”
說完,隨手抄起牆角的一根扁擔就要衝了過來。
老嫗見狀,連忙止住哭泣,一把拉住馬宏圖,“你個憨貨,這幾位不是你的朋友麼?”
“我的朋友?”
“馬兄,可還記得我張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