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要瘋了吧,難道不怕手疼麼,要是心臟病犯了,不會賴上自己吧,”秦懷柔看著年過半百的孔穎達竟然如同一個年輕小夥一般,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秦懷柔,你可願拜在老夫的門下啊?”
秦懷柔再一次被這個老頭弄暈乎了,說道:“夫子,我本來不就是你的學生麼?”
“這不一樣,你現在同老夫之間隻不過是名義上的師徒關係,而你拜在老夫的門下,則不同,將來你的前程老夫都需要來管,其中好處多多啊,怎麼樣?”
孔穎達解釋了學生和門徒不同之處,順帶著拋出一個誘餌,
“也就是說如果我拜了您老為師的話,您就會罩著我唄?”
“必須罩著你,”
“犯了錯也幫著扛麼?”
“那要看犯了什麼錯,隻要不違反一些原則,陛下和朝中的一些大臣都會給老夫一些麵子的,”
孔穎達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雖說非常欣賞秦懷柔,但也沒有大包大攬的承諾可以為他扛下錯誤,誰知道這小子將來會捅什麼大簍子。
“這也不錯啊,這孔夫子可以說是文化界大佬,有這麼一個恩師罩著,那將來......”想到此處,秦懷柔連忙應下:“小子多謝夫子厚愛,願意拜夫子為師,不過小子愚鈍,自知需要準備拜師禮,但卻不知需準備何物,還望老師示下。”
“噓,”孔穎達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從來沒有哪次收徒和這次似得,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既然答應了老夫,那等過幾日老夫尋得一個黃道吉日,邀請幾位老夫的好友做個見證,在老夫的府中,舉行一個收徒禮儀,而你要準備六禮束脩。”
“喏,一切全憑老師安排,”秦懷柔認下孔穎達為師,連稱呼都改變了。
“好,今日老夫高興,來人,將這些吃食拿去熱一下,稍後老夫同這小子共飲兩杯。”孔穎達也是極為高興,小心翼翼的將秦懷柔送給他的畫收好,就等過後找一位巧匠將其裱起來,
很快,下人將飯菜熱好,端到桌上來,秦懷柔很有眼力的給孔穎達將酒杯倒滿,
“滋滋滋,”孔穎達端起酒杯,美美的咂了一口,“果然好酒啊,”隨後夾起一塊東坡肉放到嘴裡,這東坡肉一大早秦懷柔就將其乎的爛爛的,此時那是入嘴即化啊,
孔穎達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孔穎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今日你前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老師,前幾日我聽程處政說,國子監的監生們可以在宿舍開小灶,學生吃不慣國子監食堂的飯菜,所以想請夫子允許。”
“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國庫吃緊,撥的款項少,這是沒辦法才收取監生一些費用的,也導致了一些監生吃不起,這些監生一天隻吃一頓飯,就為了有朝一日金榜題名,”
“國庫吃緊?難道這個不是自營的麼?”
“自營?你以為國子監能擔負的起幾千人的夥食啊,朝廷撥付的錢糧也僅僅能夠支撐一部分,”
說到這裡,孔穎達歎了一口氣,他也是沒辦法才讓這些監生開小灶,開小灶的目的竟然就是為了保存一些監生的麵子。
“咦,對啊,你小子可是一個小財主,怎麼支援國子監一些啊?”孔穎達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激動的說道。
“老師,你這不是在坑我麼,我可沒錢,”秦懷柔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