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嘴直心快,對著秦懷柔訴苦道。
“這老貨,摳我沒想到的,不過你說這個吃食的事情,你有可能誤會他了,我聽說他的兩個侍女都是不吃飯長大的,作為她們的主子,我想怎麼著也的比他的兩個侍女待遇高一些吧,”
“不吃飯,那他們隻喝水麼?光喝水可是抵擋不了饑餓的啊,”張寶挨過餓,他知道灌大肚的滋味,那絕壁不好受的。
“喝水?你太天真了,還真是貧窮限製了你的想象啊,她們隻喝奶,”
“我滴乖乖,要是這樣的話,還真不能怨侯大人了,總不能請咱們倆和他們一起喝奶吧,”
張寶賤嘻嘻的笑道。
果然男人和男人之間,三句話就顯出原型,秦懷柔也沒想到老實巴交的張寶,不禁在侯府將一乾下人忽悠夠嗆,對於顏色也是很敏感嘛,特彆是“夜樓”的顏色。
“想什麼呢,你不怕嫂夫人活剮了你啊,”
“嘿嘿,小郎君不說,那個悍婦豈能知道,”
“那就看你的表現嘍,”
二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便回到了翼國公府上,張寶自然有管家安排,
秦懷柔則是來到了秦瓊的書房,
“阿耶,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這麼快就給侯君集弄好火炕了?”秦瓊自然知道一大早侯君集便來到自己府上找秦懷柔,索性也就沒有出麵,
“可不是麼,就給他盤了一個,連飯都沒管,這人也太摳門了,”秦懷柔可不敢同秦瓊提及侯君集那兩個侍女的事情,
“哦,”秦瓊並沒有太意外,接著說道:“他是一個真小人,隻要不得罪便是了,”
“原來阿耶你早就知道啊,我還以為您老人家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都快與世隔絕了,”
秦懷柔開啟了秦瓊的玩笑,
“什麼話,有些人即使地位再變,骨子裡的東西也是無法抹去的,”
“阿耶,你難道是說......”
秦懷柔並沒有說出名字,隻是意有所指的說道,
“嗯,當年陛下還是秦王的時候,要是沒有這廝,陛下也不見得敢發動玄武門之變,原因就是,一旦失敗,這廝願意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秦瓊這時提及了當年的秘辛,作為李世民手底下衝鋒陷陣的大將,有些事情自然是知曉的,
“阿耶,那我怎麼聽說,他並沒有在玄武門出現呢?陛下怎麼仍然這麼器重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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