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愣了一下,什麼時候馬宏圖也能做雕刻了,“小郎君,你是不是搞錯了,不是我埋汰馬兄,他也就隻能在那些泥塊上刻一些花花草草啥的,這個刻字還真就少不了我啊,”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聽到張寶這麼說,馬宏圖也炸毛了:“怎麼我就不能了,那些杯盤碗碟一類的花紋可都是某一筆一筆刻上去的,這可比刻那兩個字難多了,”
“就你識得那幾個字,彆耽誤了小郎君的要事,”張寶也不甘示弱,回懟道。
“咦,我說張寶,你竟然挖苦某識字少,你等著,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馬宏圖被張寶說道了痛點,他每次在泥坯上刻字,不認識的就找彆人來幫忙,索性手上功夫還不錯,照著字帖刻得有模有樣。
但任誰也受不了自己好友的挖苦啊,二人說著說著,便急了,
秦懷柔一看,這哪行啊,趕忙製止二人:“好了,張寶,這次我還就真需要馬宏圖的那些泥塊塊,”
馬宏圖聽到秦懷柔仍然堅持用自己,趾高氣昂的看著張寶:“哈哈,還是小郎君慧眼識英才啊,傻了吧,張寶,哈哈,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我為小郎君分憂了,”
馬宏圖被秦懷柔邀請加入到這個團隊來之後,每次的事情秦懷柔都喊張寶來主持,馬宏圖心裡著急啊,在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成了吃白食的人,而且秦懷柔還將自己的老娘照顧的這麼好,
這次終於有了機會,他可是憋足了乾勁,
“哼,懶得和你個渾不吝的講話,”沒爭取到這個刻字的事情,張寶有一些氣餒,
“張寶,你也不必擔心,你這裡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造紙,”秦懷柔見二人如同孩子一般鬥氣,也不再逗二人,接著說道。
“造紙?在冬天裡造紙?小郎君沒開玩笑吧,”張寶知道造紙可是要用到大量的水,在寒冷的冬季,這個紙漿隻怕還沒有過濾,就被凍成一坨了,
“冬天怎麼了,冬天都能吃上新鮮的綠葉菜,這個造紙就不能了麼?”秦懷柔這裡用火炕中的菜如今長勢喜人,連帶著給張寶馬宏圖等人都分了一些,順帶著很多人家中都弄了幾盆。
“還在那裡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小郎君弄了這麼多的石碳,還有爐子,難道都是擺設啊,”
馬宏圖的這次提醒,張寶沒有反駁,“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呢,”
“小郎君,他們都有事情做了,那我做什麼啊?”在一旁靜坐了大半天的李大海也急了,眼瞅著秦懷柔將任務都分下去了,還沒有自己啥事,這怎麼能行呢,
“李大哥稍安勿躁,這又不是分錢,你著什麼急啊,”秦懷柔安慰道,
“如今跟著小郎君,家裡人能吃飽穿暖,還有閒錢,分不分錢我不感興趣,隻是在這麼待下去,身體都生鏽了,”李大海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如今後顧之憂也被秦懷柔解決了,要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那就是和張寶二人一樣,想著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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