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某的狗腿子,這才多長時間,腦袋都長出來了,有某的狗頭軍師了做派了啊,哈哈,”
說完,一掃剛才的不快,笑嗬嗬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以前秦方跟著秦懷柔出門從來都不帶腦子,如今跟著秦懷柔經曆的事情多了,這一點一點的也學會看問題了,秦方有了腿,又有了腦子,說不定哪天這狗東西狗身子也長出來,
在秦懷柔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場景,秦懷柔手裡攥著一個繩子,另一頭拴在秦方的脖子上,看誰不爽,就直接把秦方放出去,咬他狗日的。
秦方訕訕的摸了摸頭,看了看天,“都正常啊,小郎君竟然誇某了,”
在秦方的心裡,安安穩穩的當秦懷柔的奴才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再說了,除了秦懷柔和國公爺兩口子,哪個看自己不得抬著頭看啊。
......
“陛下,臣知罪,”皇宮內,張公謹跪在李世民麵前說道,
李世民也沒想到張公謹的動作這麼快,李淵當時找他談的時候,意圖很明顯,知道李世民因為鄭家的事情對李建成的那幾個子女動了殺心,但他也知道李世民心狠手辣,不敢過多奢望,僅是央求他留一個香火,
千不該萬不該,李淵進門之後將張公謹趕出去,張公謹離開之後,便去囚禁李建成子女那裡放了一把火,至於張公謹是先殺後放火還是直接放火就不得而知了,
等李世民送走李淵之後,派人去通知張公謹的時候,已經晚了,
至此李建成這一支除了留下幾個女兒之外,男丁均未存活下來。
李世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是暴跳如雷,直接將張公謹杖責了三十軍棍,“你為什麼動手的時候不和朕說一下,你將朕陷於不仁不義之地啊,你讓朕怎麼同父皇交代,”
杖責完張公謹之後,李世民還感覺氣未消,隨手拿起一個奏折直接砸到了張公謹的頭上,隨後彈到了那個“政事備忘錄”上麵,
張公謹被李世民砸完之後,腦袋上直接被開了一個口子,鮮血直流,不過他顧不得擦,即使再重來一次,他仍然會這樣做,食君祿忠君憂,這是一個做臣子最起碼的操守。
“陛下,臣之罪,如果陛下在太上皇那裡不好交代,就用臣的人頭來抵消太上皇的怒火吧,”張公謹很光棍,自從跟了李世民參與了玄武門之變,他就不可能同李淵有任何緩解的空間,如果再不抱緊李世民的大腿,那麼他所有的付出將付之東流。
何況他也是在賭,賭李世民不會輕易的殺掉自己,
李世民複雜的看了一眼張公謹,這個自從被徐茂功推薦給自己之後,一隻躲在幕後,為自己處理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此刻他提出用他的腦袋來讓自己到李淵那裡交差,也是不落忍。
“哎,殺了就殺了吧,”想了片刻李世民不得不認同了這個結果,“你收拾一下,代州都督一直空缺著,你去那裡避一避,順便替朕把這個代州管理好吧,”
“臣謝陛下,”果然張公謹賭對了,李世民還是念了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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