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下,這幾個親兵,被二三十人圍在了一起,
“你們這是鬨哪般?”
親兵這是認識來人,看了看周圍的二三十人,感覺這人絕不是說說而已,弄不好,自己稍加動作,就會有一頓胖揍,
絡腮胡用刀背照著這幾名親兵脖子一劃,“你們陣亡了,現在不能說任何話,”
說完,還讓人將這幾人的嘴用布條堵上,
“李將軍,彆來無恙啊,”
清理了這幾名親兵,這個絡腮胡帶著一些人走了進去,進門之後,他們便發現李靖此刻坐在床前,手裡拎著武器,
“額,你們......,”
李靖愕然,這又是鬨哪般啊,他想不通,在他的內心,出現在眼前的這人此刻應該南下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嗬嗬,還得需要李將軍配合一下,如今這個營地都被我們控製,當然了,如果李將軍有想法,那等見到我們軍師了再說吧,”
“帶走,記得要客氣一點,”
對於李靖,這些人並沒有那麼粗魯,他們也不敢如此對待李靖,
走出大帳,李靖便看到了整個營地的營房門口都站了很多人,這些人都用黑布蒙著麵,
“報告軍師,斬首任務已完成,請指示,”
“開始行動,”
“喏,”
隨後這些人從懷中掏出一個管狀東西,伸進各個營房內,片刻之後,營房內便有迷煙產生,
“嗬嗬,李將軍,這些迷煙夠這些人昏睡一天的量了,”
“你真無恥,”李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嗬嗬,無恥麼?”被人稱作軍師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無恥的在後麵呢,”
“帶走,一個不留,”
隨後這些人將那些新軍一個不留的扛出營房,非常粗魯,反正這些人也醒不過來,
天亮之後,李靖同這些人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把他們扔進大牢裡麵,讓他們嘗嘗階下囚的滋味,”
“喏,”
“李將軍,裡麵請吧,”
“秦懷柔,你小子還真是......,”
“真是什麼?六親不認麼?還是說我做的過分呢?”
這個被稱作軍師的不是彆人,正是秦懷柔,而那個絡腮胡就是程處默,
程處默得到秦懷柔的消息之後,便在夜間悄悄的摸進了凱旋門,
為的就是給這些人更深刻的一個教訓,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李靖覺得秦懷柔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絕不會如此簡單,
秦懷柔吩咐人準備一些吃食後,對著李靖說道:“戰爭是殘酷的,既然我被趕鴨子上了架,那總的做點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事情,不然怎麼對得起您老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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