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柔本還以為李承乾剛才站起來,要衝著自己發飆,卻不知道為什麼李承乾竟然憋了回去,直接越過了作詩的環節,開始討論起突厥的事情來,
他立刻覺得有些寡淡無味,忍不住想離開這裡,但還得和孔穎達打一聲招呼,
“老師,今天沒給你丟麵子吧,此刻也沒我什麼事情了,我準備離開了,”
孔穎達不僅滿意,而且相當滿意,秦懷柔直接出大招將所有的士子的嘴堵了一個嚴實,不免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嫌疑,不過他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的,這類的詩會他自然是參加不少,
每次都是坐在那裡當做裁判,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累的腰酸背痛不說,也不見得有幾首佳作,
而這次秦懷柔做的那幾首簡直是傳世之作,本來孔穎達也想著聽聽自己門生對於突厥的看法,他聽到秦懷柔說的那句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更不可能讓他走了,
文人就是如此,聽到好的詩詞,就見獵心喜。
“秦懷柔,這麼著急做什麼,不防在這聽聽其他人的看法,”孔穎達說道這裡,還看了看蕭瑀,隨後繼續對著秦懷柔說道,“你這個脾氣啊,的改一改,咱們是厲害,但也要含蓄啊,可不要直接把人一下子懟死啊,”
“哈哈哈,”孔穎達一陣開懷大笑,蕭瑀老臉麵沉如水,
“老師,你又說那話,我這已經很委婉了,蕭大人,您說呢,”秦懷柔也不忘記挖苦一下蕭瑀,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和孔穎達一直互相就不服氣,尤其在作詩這一塊,今天卻沒想到,自己成了擺設,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說上,
還得飽受秦懷柔師徒的挖苦,要是換做旁人的主場,可能第一個離開的就是他了,和秦懷柔的離開的想法不一樣,他是沒臉在這裡,而且還坐在孔穎達的旁邊,
“好,好,為師知道你很委婉了,即使你再不願意,也在這裡呆一會,實在無趣,多吃點美食還是好的,”
孔穎達自然知曉李世民在這裡,但是他不可能說出來,隻能隱晦的點了一下秦懷柔,
秦懷柔一聽這是要有後續啊,“也罷,我就在這裡陪著老師吧,”
幾人之間的談話並沒有影響眾多的士子之間的辯論,
此刻現場的士子各抒己見,
“太子殿下,某以為,這突厥人和我中原人無論在文化上、亦或是生活方式上麵都有很多不同,但不排除有很多突厥人是向往中原生活的,”
李承乾示意這人繼續說下去,
“所以某覺得,應該將這些突厥人區彆對待,那些向往中原生活的,我們敞開胸懷予以接納,那些頑固不靈的,我覺得殺了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李承乾聽完,心裡暗罵到:“簡直是一個滑頭,剛才眾人討論就是兩種方式來處理這些突厥人,一個主張殺,一個主張同化,而這人竟然綜合了兩種觀點,也算取了巧。”
“嗯,你還有彆的什麼想說的麼?”
李承乾等他說完,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人一聽,自己的取巧好像並沒有引起李承乾的重視,隻得答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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