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秦懷柔要是做了吧，耽誤人家時間，要是不做的話，碰到小心眼的人以為秦懷柔拿架子呢，
孫升生怕自己說的有歧義，還解釋了兩句，
“誰說不是呢，老孫，你也用不到解釋，其實這個我也給一些大人府上的廚子們傳授過，但是他們隻知道墨守成規，”
“就比方說，咱們今天吃的這兔子，等下次再有這新鮮的食材的話，我定然會換另一種方法來侍弄他，這並不是我腦袋裡裝著這種侍弄方法，”
“而是說我懂得變通，改進，正如我在秦家莊的事後，張寶、馬宏圖他們這些替我做事的人，不是我吹，跟了我一段時間後，都變成了一個懂得變通的人，”
“變通？”孫升品味了幾句，“秦公子，說道這裡，我有個不情之請，”
孫升說的吞吞吐吐的，
“我說老孫，有啥事情你就直說，這裡也沒有外人，”
“那奴婢就鬥膽了，剛才聽你說到這個廚藝可以傳授人，那麼我就想到了曾經皇後娘娘開恩放出去的那些宮女，”
“我們這些內官不同，但也會有老去的那一天，到了那個時候，想要伺候這些皇上、王爺的也力不從心了，不過做些簡單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秦懷柔一聽就明白了，這老閹貨是在留後路呢，
“你是想讓我將這個廚藝傳授給他們是吧，也好讓他們有個一技之長，離開皇宮後也不至於餓死是吧，”
“嗯，”孫升重重的點了點頭，
秦懷柔樂了，合著孫升把自己當成某方烹飪學校了啊，不過好像這種感覺挺好的，一個人是教，在多一些人也無所謂，
到時候每年再組織幾次廚藝大賽，自己豈不是收門票或者報名費都能收到手軟呢，
想到這裡，秦懷柔信心滿滿的應了下來，“這都不叫事，何況是你老孫難得的找我幫忙，”
孫升立刻高興起來，“我就知道秦公子最疼愛奴婢了，”
“嘔，”秦懷柔差點嘔出來，“老孫，咱們是朋友，以後也不要總是說疼愛什麼的，你不覺得有些......，”
可能是習慣這麼說了，程咬金和秦瓊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隻有秦懷柔一個人除外，
“沒有啊，這不是很正常麼？”孫升理解不了為何秦懷柔這次反應這麼大，以前他也和秦懷柔這麼說過啊，
“總之呢，你老孫就聽我的，以後這種話就不要說，朋友嗎，互相照顧，這都不叫事，”秦懷柔還是強調了一下，“來來，咱們趕緊吃，順便你嘗嘗我新弄的果酒，這個可不是長安城那邊的那種果酒可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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