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人,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彆說您今天說了這話,就算您沒有來,要是今後再有今天同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輕饒他們,”
要說裡正是聰明人了,這個前文就提到過,秦懷柔的身份隻是雇主,他們在秦懷柔這裡隻能算的是雇員的身份,
但是馬周一來,說出來的這幾句話,就將他們和秦懷柔之間的關係給鎖死了,那就是無條件配合秦懷柔,
馬周劍裡正應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退到了秦懷柔的身邊,不再多說一句,
秦懷柔的麵子讓馬周和胡斐抬得相當高,而且還有裡正的擔保,這裡的事情無憂也,
走上前,秦懷柔清了清嗓子,“咳咳,想來大家都聽到了吧,他......,”
秦懷柔指著馬周繼續說道:“此人乃是大唐的棟梁之材,承蒙陛下賞識,才被派到萊州城出任長史,”
“而方才他說的話雖然在眾位耳中仿佛是在替秦某人說話,實則是在為你們、為大唐那些致力經濟發展的人所說的話,”
“所以某得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誠信為本,無論你們是在為我做事,還是說將來自己單獨做一番事業,”
“小郎君,莫要再說了,我們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了,我們立刻就將這些貝類扔掉,重新再去捕撈,一定為小郎君提供最新鮮的海貨。”
這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些人經過幾人輪番的教育,不可能不醒悟,都紛紛的重新回到船上,駕著船朝著遠處駛去,
秦懷柔話說到一半,觀眾沒了,隻能訕訕的帶著馬周和胡斐回去,
隻留下裡正一人在那裡麵對著大海思過。
回到住處,馬周和秦懷柔前前後後嘮了將近兩個時辰,才離去,看他的樣子,要不是有公務在身,都想在在這裡住下,和秦懷柔來一個秉燭夜談。
不過秦懷柔和他相談的時候,也在點撥他,秦懷柔說的話如同炸雷一般響在他的耳邊,
事情回到二人談論的時候,
“馬周,你覺得為何陛下會將你派過來,這裡沒有外人,和某說說你得看法,”秦懷柔並沒有托大,
從一開始,秦懷柔和馬周相識,他的初衷就是為了以後而鋪路,並沒有想著讓馬周死心塌地的跟隨他,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有的時候欲求而不得,豁達一些反而更好一些,
馬周也沒想到一上來,秦懷柔就問到了這麼一個敏感的事情,這也是他從長安城過來,在路上一直思考的事情,“不怕小郎君笑話,我感覺我抓到了一些眉目,但卻仍然有一些想不通,”
秦懷柔心情有些複雜,馬周仍然稱呼他小郎君,這個稱呼可是隻有家臣或奴仆稱呼主子的,
放在馬周身上現在可不合適了,正好趁著這次和馬周強調一下,
“說這個事情之前,某要和你說另一件事,”
“小郎君請說,”馬周客氣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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