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想必您不知道吧,這盧傑之所以打起這些戰利品的主意,恐怕和秦懷柔,還有齊王脫離不了關係,”
“等等,太子殿下,你說彆人,臣不管,但是臣想要和你說的是,臣從來沒有說過侯將軍帶回來的這些東西是戰利品,”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陛下,也可以問問長孫大人、房大人他們,”
“在臣的眼裡,這隻是我們大唐境內的一些正常的交易罷了,”
長孫無忌歎了一口氣,在一旁提醒李承乾道:“不錯,這件事的確如此,而且陛下也答應了秦懷柔,這次帶回來的東西全權交給他來處理,”
秦懷柔聽完,對著李承乾和李佑微微一笑:“臣可以對陛下保證,這次的東西絕不會哄抬物價,全部評價處理,如果陛下不放心,可以派人監督嘛。”
“父皇,那兒臣再說另一件事,”李承乾本身也沒想在秦懷柔身上做過多的糾結,
“父皇,兒臣之所以將這兩百萬貫上交國庫,是因為這兩百萬貫的錢並不是那盧傑的,而是齊王的,”
“齊王,不知孤說的可對啊,”
“愈加其罪,何患無辭啊,”李佑死鴨子嘴硬,打死也不能承認,
二百萬貫啊,這可不是一點小錢,
“要不要當著諸位大人的麵對峙一下,你把那個盧傑喊來,咱們看看究竟是孤在與民爭利,還是說你是在包藏禍心,”
“你...,”李佑心裡想的是決不能讓李承乾得逞,
“父皇,難道就因為大哥是太子,就可以隨意的向兒臣身上扣帽子麼?”
“不錯,這錢的確是兒臣的,但兒臣想的是這些東西與其便宜了外人,難道就不能掌握在咱們自己手裡麼,”
“五姓七望,嗬嗬,”李佑絲毫沒有顧忌朝中大臣們的臉麵:“想當初,大唐連年旱災,這幾家有誰主動站出來,”
“兒臣的確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想賺點錢,然後給父皇,讓父皇不再受彆人掣肘,”
“是麼?”李承乾反問了一句,可眼睛則是瞄向了秦懷柔,
無奈,秦懷柔隻好站出來道:“陛下,太子殿下,看來臣不說也不行了,”
“齊王殿下,你可記得那些被宰西市上被人買走的那些奴隸?”
“還是說你忘記了被你擄走到府上的那些女子,”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又不是自己家的,
“秦懷柔,你給朕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陛下,這二百萬貫是齊王的不假,但是這錢來之不易啊,是建立在大唐百姓們血肉之上的,”
“恐怕陛下還不知道吧,如今齊州那邊百姓苦不堪言啊,那裡的百姓說消失不見,就消失不見,”
“恰恰他們能夠出現在長安城這邊,被一些人買回來家中當做奴隸,生活在永無天日的環境下,”
“這還是臣查到的,誰知道有沒有賣到草原上去的呢,”
“要是真賣到草原上,估計那些人活下來的幾率恐怕很渺茫吧,”
“齊王,如今秦懷柔已經將窗戶紙捅透,你還是老實交代,孤也可以替你喝父皇求一下情,至少你還能活下去,”
“秦懷柔,你詐我,那唐萊也是你故意攆出大唐商會的吧,”李佑終於醒悟,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秦懷柔設下的圈套,
而自己還樂此不疲的鑽進來,
喜歡紈絝小子鬨唐朝。